比真的还真。



甚至让江山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这样做过，然后记性不好忘记了，毕竟，人家传得也太真实了，而且还不止是一个人在传。



但鹿子涵毕竟是一个小女生，没江山那么多丰富的经历，当然理解不了他所说的。



听江山说完之后，鹿子涵双手撑着下巴，一脸认真的看着江山的眼睛。



“他们会选择自己相信的选项去相信。”



江山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让鹿子涵放宽心。



她要真这样做了，那别人这样做，她没话说。



但她要没这样做，别人却流言蜚语的到处传，她受不了。



“江先生，要不你就按传闻说的，包了我算了，省得我还要费口舌解释。”



鹿子涵是那种受不得冤枉的性格。



“这么快就向流言蜚语屈服了吗？”



江山笑着说道。



可解释又没用，就让她很难受。



以至于，她已经不想解释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按传闻的做算了。



因为和江山没有特殊关系，她是收拾不了那些人的，凭她自己的力量，不够。



但如果和江山有关系的话，她有底气，也有资格，让那些人乖乖闭嘴。



鹿子涵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我和江先生没什么特殊关系的话，我收拾不了那些人，我要和江山有关系，谁再敢叽叽歪歪，看我不收拾他！”



鹿子涵看着江山的眼睛。



“那江先生意下如何嘛。”



“你是想借力打力啊，不错。”



对于鹿子涵的想法，江山表示了认可。



流言蜚语这个东西，是在所难免的。



反击是勇敢的。



江山摇摇头。



“我觉得不行！”



“但你和其他人差不多一个等级的时候，他们会不把你当回事，当你超越他们一点的时候，他们会羡慕你，嫉妒你，诋毁你。不过，当你将他们远远甩在身后的时候，他们会敬畏你，崇拜你。”



一句话，足够强大以后，很多东西，都会土崩瓦解的。



但没必要。



无视是最明智的选择。



江山轻轻一笑，“这也没什么懂的必要，你记住，只要你们好好为我工作，一切都会好的，天塌下来，也有我撑着不是。”



“那倒是。”



鹿子涵一脸晦涩难懂的表情。



“不太懂。”



一想到那高如泰山的债务，鹿子涵脸上就浮现出了愁容。



喃喃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完。”



“我们肯定会好好为江先生工作的，毕竟，我们还欠您那么多钱呢。”



鹿子涵说道。



留给鹿家这些职工的，只是很小部分中的一点。



虽然数额也不少，但和他们的巨额债务比起来，就显得太微乎其微了。



rt公司现在的盈利能力是很强的。



但大头都是属于江山的，之后，伊丽丝公主所代表的皇室，又要分走一杯羹。



尽管江山并没有要求他们尽快还款，但他们一直都在为这事发愁。



原因很简单，他们感恩江山的帮助，而偿还债务，是他们应该履行的责任。



总不能人家帮了你，你还拖着债务不还吧。



“江先生，要不你就同意肉偿吧，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鹿子涵思索片刻后，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