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有随从,门口有马车,他自己有暗卫,郭大人放心!”
秦无病说完低头看起了卷宗,不再吭声,凤鸣拾起剑坐在门口静静发呆。
秦无病原本想着到黄昏时再‘看到’清河新郎被杀案,怎么也要看完几个卷宗才好糊弄刑部尚书,哪知第一个案子,秦无病便与郭正有了分歧。
案子发生在今年开春,双沟县城外枯井村的两个村民清早因为耕牛踩踏田地的事发生了争执,午后,一人便被村民发现死在自家院中。
死者二十出头,因家贫尚未娶亲,只与寡母靠两亩薄田相依为命,母子二人平日少言寡语,不大与村民亲近,也从不惹祸端,唯一一次与人发生口角便是当日清晨,那位与死者发生争执之人便被当做凶犯,一应口供俱全。
秦无病看得火起,忍不住质问道:
“人命关天!怎可如此草率?!只因发生口角便认定为凶犯?仵作验尸后说死者身上无伤,无中毒迹象,推断是捂死的!死者是青壮年,又是在自家院中,若是有人与其发生争执,以至于激愤之下将死者捂死,死者的母亲怎会听不到动静?还用村民发现尸首?”
郭正忙解释道:
“此案关键在于死者与人从无仇怨,只与凶犯当日发生了争执,凶犯乃村中大户,家有耕牛,村民口供说凶犯平日里有些蛮横,那日与死者发生争执后,回去想了想心中不平,午后便想着再去找死者理论,言语间恼羞成怒,失手捂死了死者,那时死者母亲应是在午睡,没有听到院中的动静也是说得通的……”
“凶犯家是村中大户,平日蛮横,耕牛踩踏的是死者家的秧苗,死者平日木讷少言,二人争执之时谁能占到上风?”
郭正一愣。
“郭大人口中的凶犯怎会吃亏?没有吃亏又怎会心有不平?他得意还来不及呢!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人午后去找了死者,二人再次发生争执,甚至动起手来,死者在自家院中想赶走来人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再穷家中也会有根棍子吧?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这般轻易被人捂死?仵作可有说死者口鼻之处有压痕?推断捂死依据是什么?卷宗中我没看到,衙役可有在院中发现死者挣扎时留下的痕迹?不论谁被捂住,蹬踏的动作总会做吧?”
郭正深吸一口气,认真思考起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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