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又怎会在今日让陈伦急急离开?
既是万无一失,秦无病又是如何知晓的?
陈家父子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但他们父子二人脑子里都有一个轴,转不动的轴,他们觉得这件事不可能这么快找到实证!
陈英毕竟在官场上这么多年,垂死的挣扎还是要做一下的,他尽量显得悲愤不已道:“睿亲王,秦都尉,下官不知何人诬陷本官……”
秦无病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
“朱胜文和曲亮当初比你还义正言辞,结果如何?你也别想着没有实证如何如何,我今日会来,便说明证据确凿!你见我冤枉过谁?再说,你们脑子里想的都是正常查案的那些规矩,一个陈虎确实说明不了什么,你们又都是朝廷命官,没有实证也就不了了之了。”oo-┈→bknΣㄒ?
“想得美!今日我们俩来了,封了你的宅子,将所有下人抓起来,一个个严刑拷问,我就不信问不出实话!”老和尚气势十足的说。
陈英准备好的说辞生生卡在嗓子眼,他突然想起那日在永诚侯府,秦无病的一句话‘睿亲王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我一直想不通,为何百姓家出了事,左右邻居亲朋好友不管是否与案情有关,都要被叫到县衙,府衙问话,案情没查明之前,别想离开,更别说有嫌疑之人,必定会受些皮肉之口!可官员若是牵连其中,别说是官员,便是官员家的下人,那必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是非要查明,衙门必定要手握实证,查案之人也要衡量再三,才会进行下一步,而这一步往往还是会被淹没在官官相护织起的网中!”
“欺负人!”老和尚气哼哼的说。
“对!别的案子我不管,我查的案子,只要我推断出来是何人所为,我会先劝你们自己投案,或许皇上能念在你们有悔过之心,从轻处罚也说不准,但若是你们觉得自己所为毫无破绽,不可能被找到实证,也可咬死不认,正如睿亲王所说那般,我已命人将府中围住,即便有可能被皇上责罚,我也要在今晚将那几名行凶之人抓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