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日语,这可是在日本。”
两人都是自由的切换了回来,一个是有点不为人知的情愫,一个纯粹是为之前的心思表示歉意。
寒暄一会儿之后。
陈真再也安耐不住,向着谷庵升问道:“谷先生,您住在冰城,不知听没听过朱传武这个人?”
“朱传武,听是听过,但是阁下与朱传武是什么关系呢?”谷庵升的城府可不是这种毛头小子可以比的,如果旧识当然好说,但如果是东家弟弟在京城求学时的仇人,那么老谷可是憋着坏呢。
“谷先生,我与朱传武是在津门最要好的朋友,不过听说传武是去了德国求学,就再也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了!”陈真一听有消息,赶忙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
“哦,那还真是巧了,我所供职的汉耀,东家正是朱传文,而这传武正是我们东家的弟弟!”原本,异国他乡遇同胞就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没想到还有着如此的关系!喜上加喜。
“什么!您还是传文大哥的雇员!”陈真被这个消息砸的有点儿晕。和谷庵升的惊喜此时不逞多让。
山田光子见俩人聊得兴起,好像还是旧识,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脸上却挂着同样开心的笑容,因为她发现,陈真笑了,还蛮好看哒!
“你认识我们东家?”谷庵升有些惊讶的问道。
“不认识,不认识,但是神交已久!”陈真略带着些憧憬的说道,如果说普通人能看清自己前方一步的路,那么在与朱传武津门-京城通信的时间里,朱传武信中,自己大哥朱传文可是能看清前面一丈的路,不能不让陈真好奇,这到底是位什么样的人物。
“你们三个,再不进来,这清酒都要被我喝光了!”船越文夫拉开木质的门,朝着外面喊道。
原本可没有留着光子、陈真吃饭的想法,但是现在,谷庵升来了,就带着两小一起吃顿饭吧。
船越文夫的生活现在可是好多了,作为黑龙会的总教头,薪水不低,再加上小有存款,可都舍得请了个佣人,落座之后。
“庵升,这次在日本的生意顺利?”船越文夫问道。
“顺利,船越叔叔,现在汉耀和安田搭上了线,这三井可不敢再为难我们。”谷庵升心情大好。
上一次可把他担心坏了,但是现在来日本,就如同清风拂面,爽朗、舒适。
往后,汉耀会在东京设立办事处,也会在新泻港设立一个货区,用来与安田交接,每年,谷庵升也只会在重新签署下一年订单的时候来一趟东京,就不用总是来回跑了。
“那就好。”船越文夫也是开心道,他只是牵了线,但是汉耀对他的报答可是真金白银,第一次1万日元,第二次2万日元,现在的他再加上总教头的工资,过的可甚是滋润。
原先,每次船越文夫进清酒屋都要发愁自己的钱,现在发愁的,则是喝什么清酒。
汉耀,可是船越文夫的贵人。
谷庵升是这一场晚宴上最忙的人,一边在与船越文夫对话,问候远在神户的日本舅妈身体如何,一边说说朱传武在德国的近况,具体是什么不清楚,但能说还不错。
在船越文夫自己先把自己喝醉朝着一旁倒去之后,光子呼喊着佣人来照料的空挡。
谷庵升与陈真却是聊起了远在京城的宫家。
……
京城
宫宝森觉得最近是真的累,不是因为当值累,是心累,也心惊。
人老了,真的会老糊涂,虽然宫宝森自认为忠心耿耿,但是已经在大内护卫之中开始被排挤了。
新上任的护卫总领是个满人,名叫费扬古,正儿八经的正白旗,每次看见宫宝森,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尤其在慈禧清醒过来命宫宝森亲自当差之后,更是想尽办法操练着宫宝森。
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宫宝森虽是武道宗师,北方武林执牛耳者,但是上官的刁难又有什么办法呢?匹夫一怒?他不敢!更重要的是,宫宝森不知道以后慈禧没了,会发生什么?
如今的京城,慈禧要没,这个事儿虽然没人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