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他还能厚此薄彼?”朱传文倒是无所谓的说道,自己老爹的性子早被三个儿子摸清了。
“也对!”鲜儿若有所思道。
从火车站回到瓷房子,除了佣人,就剩下夫妻两人,朱传文坐在太阳下打开了传杰老师的拜帖,而鲜儿却有些不适应,平时家里有传杰在,闹哄哄的,现在安静下来了,在屋子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在鲜儿纠结的时间里,朱传文却是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拜帖,思考了一会儿,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看着在家里来回转圈的媳妇,“鲜儿,坐这呗,最近丈人那边怎么样?”
朱传文的话算是救了这个心里有些毛糙的小媳妇,坐在朱传文身边,夫妻俩少有的在客厅这个光明正大的地方,聊了起来。
“挺好的传文哥,哥哥现在算是个车间管事了,爹和娘可是开心极了,我去那天,说哥这是给谭家光宗耀祖了。”鲜儿说起这事儿,很是为自己的哥哥自豪,总归是血浓于水。
汉耀面粉厂现在有着几个等级,普通工人、工队管事、车间管事和两位掌柜,一开始谭贵跟着朱春山直接从工队管事做起,没朱春山看着的时候,有那么点儿嚣张跋扈的味道,但本质上也没为恶,朱春山也就懒得管,教的时候还算认真,算是学到了点东西。
后来,因为朱春山受罚一事,顿时让谭贵警醒了,朱春山是朱传文的本家叔叔,这说罚也就罚了,更何况他这个大舅哥,自此,没了之前的大嘴巴,踏踏实实干起了工厂的活,让后来重新上班的朱春山很是诧异。
这两天,因为谷庵升又从面粉厂抽调了几个人进了商行,有了个管事的位子,这谭贵也就顺理成章的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