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九儿喝了几壶酒,没醉,倒是把自己给喝困了。
她揉揉眼睛,带着垃圾从房顶跳下,打了个哈欠进屋倒头就睡。
翌日醒来后,她先是给贾正初医治,然后都顾不上吃口东西,就急匆匆地往宫里赶。
箫九儿没想到自己穿越千年,不仅要从早忙到晚,而且还不能得罪顶头上司,毕竟人家胸前挂着“皇上”的牌子。
如此不易,不是社畜是什么呢?
社畜箫九儿抵达皇宫,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早晚有一天就能干|翻老板。
她拿着令牌大摇大摆进了宫,漫不经心地看着沿路风景。
然后,在一处必经之路看到了被悬挂在那里示众的白桃。
太子一事闹得这么大,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结束的。
皇后和箫贵妃互不相让,狗咬狗了几天,皇上被她们闹得头疼,干脆一气之下把白桃挂出来了。
白桃被严刑拷打了几天,滴水未进。现在面无全非,浑身皮开肉绽。
箫九儿欣赏了一会儿白桃的惨状,正准备走呢,就见她干枯的嘴唇动了一下,随后睁开了眼。
“水……”
白桃声音沙哑地开口,眼前的画面有些模糊。在慢慢看清站在不远处的人时,她眼神突然一变。
箫九儿看清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不屑,惊了。
“都这个德行了,还不忘拜高踩低呢?”
白桃咬咬牙,什么都没说。箫九儿见状又问。
“就这么瞧不起我啊?你还真是生了个奴才身,长了个主子心呢。不过可惜,这辈子都没法成主子了。”
白桃虽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可是对箫九儿,心里却莫名有种恐惧。
箫九儿歪头看她,确认四周无人后,轻声一笑。
她和白桃四目相对,解开之前给白桃下的催眠术。
一瞬间,许多记忆涌入脑中,让白桃痛苦得尖叫了起来。
箫九儿迈步离开,走出一段距离后听到白桃崩溃喊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是箫九儿,是她伤了太子!!!”
白桃绝望哭喊,可惜她的话却没人相信。
苏修平听着奴才的回报,眉头紧皱。
他用力一拍桌子,咬了咬后槽牙。
“箫家真是欺人太甚,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放弃让箫九儿顶罪!”
“皇上息怒。”
一旁的胡怀连忙拿着扇子给苏修平扇了扇风,转移话题。
“听说箫九儿已经到东宫了,皇上要不要去瞧瞧?”
苏修平犹豫了一下,起身往外走。
抵达地方,苏修平一挥手,示意奴才不要出声。
他步伐轻盈地走进苏成的寝宫,远远就看见床边那个正在认真做事的少女。
她微微低头,一张出尘如画的小脸满是凝重。额间碎发不经意间落下,被她随手挽到了耳后。
苏修平目光悠悠地望着她,视线落在那小巧粉嫩的耳垂上,半晌没回过神。
直到身后的胡怀小声提醒,他才如梦清醒,轻咳一声。
箫九儿听到声音,回头看过来。见到是他,嫣然一笑。
苏修平被那乖巧的笑容晃得有点眼睛疼,低声开口。
“太子怎么样了?”
“比昨日强多了。”
箫九儿虽然是进宫来演戏的,但还是趁这个机会好好摸了摸太子的底。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她没想到苏成年纪轻轻的,身子却亏空成了这样。
如果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