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应该与徐保国说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徐保国叹了口气。
“这次你回去应该也已经听说,当年你祖母为了嫁给祖父不惜背叛了靡家这件事。”
徐善伽点头。
“其实并不是如此,你祖母那人出身大家怎么会不知道私奔会对家人造成多大的影响。”
这件事徐善伽本就存有疑心,现在看来还真的是有蹊跷。
“那为何靡家会如此说?”
徐保国拿出靡蔓临终前留给他的玉佩。
“当年母亲虽爱慕父亲,可两人却是循规蹈矩,但当年母亲有一个伙伴,十分亲密。”
“他见母亲爱慕父亲,便多次制造机会让两人私下相处,之后再听闻靡家人不喜你祖父的时候,更是劝阻两人先离开港望府,等情况平息再回来,到时候靡家人看在骨肉亲情的份上也会答应。”
“你祖母并不同意,但谁知道有一日出门却被人掳走,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携带包袱和你祖父昏倒在一辆马车上。”
“你祖父醒来后也曾赌誓绝没有做这样的事。”
“两人赶回港望府,刚到靡家祠堂却在外面听见靡家人手持你祖母私奔的亲手信件为证据,将你祖母逐出靡家。”
私奔是重罪,若是当日靡家人发现徐现,他将会被依法惩处。
徐保国继续说:“你祖母实在不忍,这才被迫和你祖父再次逃离港望府。”
“后来许多年,你祖母一直调查这件事,总算是有了一点眉目。”
徐善伽觉得这件事之中恐怕是透着一股子阴谋,可究竟是谁做的,她暂时猜不出来。
徐保国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象。“你祖母只说是被当年的那朋友出卖,目的是为了靡家手中的一笔生意。”
“具体情况,我并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