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到背地里的讨论,再生事端。
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李丰年是一名律师,但他你会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他在失踪以前去的地方是游乐场,而且全权负责女儿的管理和照顾,在这种休闲的时间穿着的却是更偏向正装的服饰,你会联想到……”梁安说到一半又一顿,“算了,这代表他现在的工作状态很不平常。”
和江秋作出解释只需要告知全因后果,而并不需要正常的引导,因为他会一概听进去,想要通过揣测他的脑回路进行教育也是天方夜谭,只会起到反向的作用。
因此看见江秋眨了眨眼,梁安就知道自己可以继续往下讲。
“他很在意自己的工作,以致于连休闲服都不舍得换下来。但作为一个需要应对各种客户,还有繁忙工作的青年律师,在这段时间里,他不仅没有特别在意这方面的事情,甚至连时间都不太在意,这代表什么?”
他习惯性再次反问,发觉不对正要自己接话,却发现江秋眼神微动,似乎想要开口。
其他的人要么是无业游民,要么就是关了店就没有工作的老板娘,要么是马上就要留学了的小老板,事业基本等同于玩票。
至于梁安……他的工作就在这里。
然而江秋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李丰年是一个青年律师,但工作并不顺利。或者说,他已经很久没有接到工作了,现在也是没有客户的状态,才会开始负责照顾女儿。换句话说,他本来就是一个新手。”
“通过服饰判断状态,对吗?”江秋记下了。
梁安点了点头,又发出了疑问。
“所以说了这么多,为什么你白天不来问我这些事?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同点在于,我之前是个医生。”江秋斟酌了片刻,语气还是那样平平无奇,“但现在,我想以个人的名义委托你告诉我最后的结论。”
这话说的,好像梁安不是一个人民刑警,而是一个侦探。
“也许还需要一点时间。”梁安嘴角抽了抽。
虽然警察按道理不该接受指名,但情况特殊,合作对象也比较不同。
“可以接受。”江秋点了头,像是正在视察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