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有一手的。”
陆遥的神情一时有些复杂。
“如果我们这次真的证明了现在的黎明当时只是一个没有犯罪能力的孩子,黎明确实是两个人,那起‘冤案’也许就彻底拉下帷幕了。小刘哥,对于这个假说,你是怎么看?我记得你说过,你很确定黎明没有共犯,对不对?”
确实就在刚才,刘澈才把这个属于专案组推论的结论说了出来。
刘澈却摇了摇头:“没有共犯不代表不是两个人。小陆,你是不是不明白我说的具体情况?”
但陆遥现在也很是凝重,完全没有开玩笑或者不理解的意思在里面,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小刘哥,按你这样的说法,我的理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陆遥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隐隐的兴奋,“这么看来,也许我们可以在去往那个人老巢的路上,对对答案,确定一下‘这一步该怎么走’。”
刘澈一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眨了眨眼,但片刻以后也有些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们一直在被黎明的各种做法带着走,这很难受。”陆遥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握紧了方向盘,额角有汗水滴落,“哪边都不顺利……我们被牵着走了很久,如果这样下去,可能后面的所有发现都在对手的掌控当中。所以,我们必须冒一些风险,让自己试着走在他的跟前。”
无论是作为警察,还是作为一个自恃已久的天才,她都绝对不允许自己一直一直按着别人的算计走到底。
与此同时,几十公里以外,昱州市。
二十四小时的期限到了。
从门口走出来女人和警员打了招呼,形貌安然又端庄,提起裙摆上了出租车。似乎根本没有被短时间的拘留影响到自己温文的涵养,只像是刚在警察局的休息室里品尝了一杯清茶。
隔着二楼的玻璃窗,梁安低头看了过去,正看见庄柏嘱咐司机地址后自己离开。她身后没有跟随着任何一个警员,就像之前的拘留仅仅是走一个流程。
“好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