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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之风站起身,双手作揖,解克文和薛阳立时起身,拱手回礼。
“老夫实在不知此事从何而起,要说这些年,觊觎我永流派之人也不少,无非是阴谋阳谋一道上,但这招实在不高明,我若真有心要做什么,也不会出此下策,无声无息地算计人,有的是法子,为何要直接对你们下手?你们两个是玉宁山庄和寒山派的眼中瞳仁,我若动了你们,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岂不是即刻就被你们灭门?别说两派联合,我永流派虽说这些年赚了不少钱,但照比贵派,还是不够瞧的,薛庄主和解掌门,哪一个的滔天怒火都足够将我派上下烧个精光,我会做这么蠢的事吗?”
薛阳转了转眼珠,没出声,等着解克文的回应。
其实这些道理,他与薛阳都想过,来这里也是赌上了一把,万一永流派不是好货色,那就让他们师兄弟联手,将他们给闹个底朝天!
见没人应声,河之风才开始有些着急,又解释了一大通,说得恳切,薛阳瞧了瞧他,解克文问道:“只是,顾殷山说过,柳姑娘所持乃是永流派的印信和河掌门的亲笔信,若河掌门不介意,可否拿来几张平日书写的纸,还有印信图纹与我看看,笔迹一对,便知真假。”
河书山有些气愤,但是压低着声音,尚算客气地问:“师父已尽心解释,二位还是不信?”
解克文笑了下:“河公子,不必着急,我们也是怕贼人牵连河掌门,冤枉了他,所以才有此请求,所谓真正不怕影子斜,只有拿出真凭实据来,说出的话才令人信服,毕竟顾殷山拿出了信物,怎可不查证?”
河书山面色铁青,看了一眼师父,河之风紧抿着嘴,片刻后才对着他摆了摆手。
河书山低头行礼退下,很快便手捧着几张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