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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阳仍处在震惊之中,定了定神,才问:“可看出是谁来了?是不是永流派?”
解克文摇头:“他们人多,配合默契,外加手上的连弩,我躲箭矢的功夫,他们跑掉了,但我跟他们打斗的时候探过路子,并非咱们这里的人,更不是永流派的功夫。”
薛阳沉默着。
解克文想到什么一般,问他:“你为何忽然提到永流派?”
随即视线移到地上昏死的顾殷山,心中明白,问道:“他刚才交代了?”
薛阳点点头:“依师兄之见,那帮人不是永流派,可有流露出哪个门派的招式?”
解克文回想了下:“他们有意在模仿华山泰山的招式,但使用得并不熟练,我瞧着,他们或许不是咱们西疆人。”
薛阳抬眼:“此话怎讲?”
解克文解释:“虽说西疆也有你这般高个子的人,但似他们那般齐齐整整都是如此高的人却少,而且力大,声音粗犷,哪怕手里使的是剑,也有砍刀的样式,我料想着,也许,他们是塔戎的人,假扮而成。”
薛阳眯了眯眼睛,从地上捡起一根长镖,左右瞧了瞧,点点头:“师兄说得是。”
解克文面色沉重:“若是真的与永流派有关,恐怕此事非同小可,不是一般的刺杀,再牵涉到塔戎,就不是咱们武林之事,一着不慎,就会连朝廷都惊动。”
“若不是同这两方勾连,他一个小小广陵派的弟子怎敢同时对你我下手?”
薛阳说道,起身看了看顾桑阳:“把他关起来,留着他的命我有话要问,不许你报私仇,等我问完话,自会将他交还给你,届时如何处置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