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例分析,表示童远身为并州牧,应该好好发展守护刚收复不久的并州,而非分心插手幽州。
而这冀州更没有什么胡人贼寇,倒是青州偶尔会遭到辽东、东莱海贼,不知是不是这公孙度缺乏管理能力。
童远嘿了一声,又提出这白马将军公孙瓒屡次击败乌桓、鲜卑,幽州并非由他并州牧直接管辖,但也要由朝廷安排的大将镇守才好。
郭图侃侃而谈丝毫不惧,他表示公孙瓒比较勇猛,却缺乏气量与教化,幽州的鲜于辅、阎柔等人苦他久矣,才有这次驱逐公孙瓒的行为。
说完以后,他不禁有点得意,心想对方无法回避这一事实才对。
杨阜笑了笑,表示这确实是事实。按照这个道理,不能简单地让公孙瓒执掌幽州。
可是,冀州、幽州、青州各地,也有很多人表示渴望朝廷久矣,不知袁本初是否可以承认这一事实啊?
郭图顿时面红耳赤,杨阜竟然把他的话语反过来挤兑他了。
童远又做回忆状,说是朝廷似乎有意让韩馥之子出任冀州别驾,另让袁本初等众人往洛阳任职。
而且这个口气就像是已经确定,不容变更一般,搞得郭图心中上下揣测。
和谈的第一天就此告一段落,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宴席之上,搞得郭图有些焦急。
他缓了一晚,第二天一上来就愤愤地表示,如果颌阳候只是这般消遣,那他们虽然处于弱势,但也不会平白受辱。
杨阜安抚道,其实颌阳候这边与朝廷诸人相比更体会袁本初等大伙的利益,所以想出了一个只要两方能接受,就让天下无话可说的方案。
“什么方案?”
前面一系列的打击铺垫已成,郭图听到点希望就抱起兴趣,说明他和袁绍是非常期待歇一歇的。
“就以目前双方区域为分界,山里面和北方都交给我们来抗,富庶的地方继续在你们手中。”
杨阜娓娓道来,郭图不得不稍微思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