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仍然神游醉意之中。
吕威横说道:“那个什么麴义牛什么牛,不就是会练兵吗。我看他也不是会练兵,分明是装备好罢了。”
韩莒子也说胡话道:“还有那个颜良跟个野猪一样,打仗就是往前冲这一招。我看他就是平时吃肉多,别无其他本领。”
那淳于琼更是狂妄,说道:“那些臭谋士除了胡吹乱侃什么都不会,凭什么比我更受袁绍器重?!”
“沮授、田丰就是白面书生,还想对我等指手画脚,袁绍迟早剁了他们。”
“郭图、逢纪仗着自己资历老,好像袁绍多器重他们似的。呸!在我的家世和资历面前,他们都是孙子。”
“那什么许攸最近挺猖狂,我看他就是个智障。嘴上说废掉汉灵帝算什么狂妄,我还能废天帝呢!”
“哈哈哈哈!”
吕威横、韩莒子皆开怀大笑。
帐外的喊叫厮杀声衬托着他们的欢笑声显得格外诡异。
这回轮到淳于琼放水了,他一边自言自语他的光辉事迹,一边摇摇晃晃地走出了营帐。
“额……”
眼前的一幕彻底让他窒息。
黑压压的敌军,排列成整齐的阵型,迈着坚实有力的步伐逼近大营。
晨曦洒在他们的铠甲上,反射出乱人心扉的光芒,这光芒又带有无与伦比的杀气,逼得营内的袁军大乱,大多四散而逃。
淳于琼裤裆淌下异味的溪流,却根本顾不得许多,他冲进营帐砸碎酒坛,呼喊另外两人赶紧看情况。
吕、韩二将一看那场面就吓得丢了魂。淳于琼无奈,见局势已经不可挽回,不如走为上策。
他们三人商量好,是因为童远兵马太过擅长夜战,他们才抵挡不住,借此掩盖三人喝酒误事的愚蠢。
正好这三人饮酒的事情没人知道,可以对好口径糊弄过去。
童远这边五更时发起全面进攻,不过袁军外围警备的兵马还是有些战力,阻碍了他们几炷香的时间。
至于击败警戒兵马后,大营内那些早已失去指挥与纪律的乱兵,则根本阻挡不住作为尖刀的无畏军重步兵。
徐晃带领大斧步兵、板楯步兵一起冲击,手起斧落斩下数十头颅与臂膀。
杨奉武艺不俗,用兵甚猛,专门冲击胆敢抵抗的敌人军吏,打得袁军混乱不堪。
张燕的黑山军步兵紧跟其后,他们以惊天呼喊先声夺人,然后一拥而上追杀逃跑的袁军。
童远也亲自坐镇指挥,在攻破大营的时候派遣去卑的一千骑兵出击。
这里完全是平原地形,去卑的骑兵得以快速穿插到敌营背后,迅速截住溃兵,斩杀试图重整队伍的袁军军吏,彻底粉碎了敌军最后一点反击的可能。
袁军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掉。他们之前就听说新西凉军对俘虏的基层士卒还不错,所以在主要将领逃跑,其他军吏大多阵亡的情况下,纷纷投降。
袁绍那边本来有支援淳于琼的计划,但因为徐荣领兵向侧翼移动,不得不保持警惕而影响了支援速度,再加上淳于琼败得太彻底,根本无法救援。
新西凉军旗开得胜,斩获不下一千,俘虏竟有五千人之多。
童远让张燕部将杜长带领三千黑山军,将俘虏押回太行山区,待战事平息以后,再安排去留。
俘虏们听说被俘后吃得不差,不会当炮灰或者从事超重体力活累死全都松了一口气。
未来的希望更让他们安心,因为既可以投奔朝廷混个前程,也能给与口粮放归乡里。
童远听说以后微微一笑,这些俘虏被关押的日子,他还准备了些新的有趣内容。
这些日子以来,屯民、吏员识字率有所提高,一些优秀的成员掌握了一定分析与揭露方法,以后可以往无畏军政教系统流动。
在张录、柳孚、冯谋等人的引领下,准备这次重点分析与揭露边疆胡人作乱与强占土地的士族豪强,争取在最后能开展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