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寂静,只能听见我跟邓傅刚刚剧烈跑动的喘息声,由于刚刚跑的飞快,并没有仔细的打量这条甬道的样子。
这个时候等我们停下来,才有心思和时间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条甬道的样子,与之前两条不一样的地方是,这里面并没有向前面两条甬道一样出现血腥的场面,说明这里的危险应该小于前面两条甬道,或者,前面的人已经有了警觉,所以这里才没有出现血腥的场景。
我回头看向邓傅,见他还在紧张的盯着我们身后那个露天广场的位置,我轻轻拍着邓傅的肩膀,打趣的说道:“好了,我们到这里应该没事了,没见藤蔓只是在这个甬道入口的边缘就停止了吗,再说,于情于理来说,会议室不准交头接耳,那么通往会议室的道路上应该不会有这些设定,只有让他们尽情的把想说的话说完,才能保证他们开会的时候没有说话的意愿。”
“那你说他们开会都是无声回忆吗?”邓傅问道。他的这个问题把我也弄的有些难住了,还别说,如果都不发出声音,那还开什么会呢?
那要是发出声音这会也别开了,直接一个个全被那些诡异的藤蔓吊到房顶上了。
“你还别说,这还真是个问题,他们开会不都用那个镜子吗,也许关键点就在那面镜子上,又或者这个部落的领袖有什么办法能够豁免这些藤蔓的攻击。”我试着把我想到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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