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禽兽不如的南羌人垫背。
可她偏偏不敢乖乖赴死,还是挣扎着逃出来了。
林浠听到这里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毕锥的头,“将功补过吧,都过去了,以后就不要想这些事情了,喝了红糖水就好好休息。”
看来尉迟策是存了私心想让她活下来的,逝者已逝,毕锥罪该万死。但既然已经对大雍没有危害了,放人一马又何妨?
林浠退出房间,刚打开门就听到楼下大堂那边传来的争吵声。
赵秀匆匆忙忙跑上来,看见出门的林浠就和看见了救星一样,“太好了,林浠你快去看看吧,下面吵起来了!”
“怎么回事?”林浠视线透过栏杆向楼下望去,一个分外眼熟的胖妇人在底下叫骂着,旁边是手足无措的杜阳和一群不知所以的病人。
“凭什么不卖给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连这医馆的老板都得管我叫一声婶子你算是什么东西!”王婶子指着杜阳的鼻子破口大骂。
“好哇,我们小浠这才刚走你就在背后为难她村里人,你还要不要脸了,怎么有脸干出这种事儿!”
“啧。”林浠不耐烦地看着楼底下撒泼的王婶子,“她吵什么呢?”
赵秀无奈道:“唉,就是咱们店里有个膏药,就是你做的那个缓解肌肉酸痛的药,附近百姓都说很好用,一直会往回买你还记不记得?”
林浠点头,“嗯,记得。”
这款药卖得格外好,不说有什么多神奇的药效,但是抹上之后能够实在的感受到肌肉放松,疼痛缓解。对于追求药效的穷苦百姓来说,二十文钱一大罐可以用好久,不用了还可以卖给身边有需要的村民,因为不怕浪费,所以大家都很喜欢这种药。
赵秀愤愤道:“就是这个药,大家觉得好用有时候一个人买好几罐回去,之后再分成小罐子抬高一点价格卖给其他村民,也就多赚几文钱,我们觉得这样也方便了百姓就一直没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