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爷找不到了,手机也不接。
“不管他,我们走,他现在起不了鼓的。”我和顾瘸子回他的宅子。
“瘸子,你看到没有?我们进去的时候,直道有一百米,才进的环道,那一百米地下的石板……”我说。
“我没注意。”顾瘸子说。
“翡翠石,直道宽四米,长一百米,四米见方一块铺在地上,一共是二十五万。”我说。
“那怎么了?”顾瘸子问。
“一个角,我手脚擦了一下,半透明,有绿和黄色的斑块。”我说。
顾瘸子一下站起来了,他明白这东西。
“老天,一个这样的镯子,就达到了十几万,二十几万了。”顾瘸子擦了一下汗,坐下了。
“还有呢?进了环道,三米宽,铺的都是金沙,被什么凝固在一起,那金沙的纯度应该是不低了,和纯金也接近。”我说。
“你,你确定吗?”顾瘸子说。
“确定,那又怎么样?拆地下城去?”我说。
顾瘸子坐下了,半天说:“特么要少了。”
我笑起来说:“二十件,那一件东西值多少钱?你心里最清楚,一件恐怕你也拿不到,门河人看着傻乎乎的,精明着呢!他是在装傻,你想想,门山都被他弄了,这鼓我们不能打掉。”
“你和胡八爷有仇,什么仇我是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你要弄死他的仇,这是机会,而且只是打掉他的深鼓,我们一人得二十件东西。”顾瘸子说。
“你想多了,最后你一件拿不到,会死在里面的,你没的直到有一些通道里有尸骨?非常很多,几十具是有的。”我说。
顾瘸子此刻的脑袋应该是有点乱的,好东西太多了。
翡翠石铺道,金沙铺道,奢华呀!
“回京城。”顾瘸子说。
我们两个回去了。
第二天,胡小锦找我,说她爹联系不上了,手机关机了。
胡小锦知道胡八爷是跟我走的。
这胡八爷干什么去了?
他要是真死了,我特么也省心了。
我说,确实是跟我走的,后来在门家城,他没接电话,我和顾瘸子有急事就先走了。
我和胡小锦见面了,这有责任呀!
我说回东北,胡小锦说不着急。
我给门河打电话,让他给我找人。
门河说,人是找到了,暂时不能放,族长不让放。
“怎么回事?”我问。
“他在祭祀堂动了祖宗的牌位,做了手脚了。”门河说。
我就奇怪了,干什么?这胡八爷动人家牌位干什么?
这就是非常麻烦的事情了。
我给顾瘸子打电话,说这件事儿。
“这不正如你意吗?”顾瘸子说。
我走到远处说:”胡小锦找上门来了,我带着胡八爷走的。“
”你不用管了。“顾瘸子挂了电话。
我告诉胡小锦,没事,我安排人处理了,等消息。
胡小锦走了,我去公司,去文知希的办公室。
”去东北了?“文知希笑着问。
我在不在公司都差不多。
”回去看看老朋友。”我说。
闲聊一会儿,我回办公室,多革青就进来了。
“你去东北也不带着我。”多革青自己倒茶喝。
“我们两个总得有一个在公司的吧?咱们两个都投了那么多钱,没有人看着可不行,那文知希你知道怎么回事?”我说。
多革青愣住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