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鼓经》中的第二鼓研究明白了。”
多革青看我。
“打打看。”多革青说。
左丘眠语犹豫了一下,说:“没问题。”
这小子有一个习惯,随身带着那小鼓,小鼓碗口大小,一个小布包包着,这小子用的是老鼓,很不错的。
左丘眠语打鼓,上来就是一下,多革青和顾瘸子都量哆嗦,我笑起来,有点意思。
左丘眠语打鼓是很不错的,但是《鼓经》中的这一鼓,是打秋混乱,根本没按《鼓经》中的来打,这是有意的?
根本不入心,也不过经的,最后伏鼓停鼓,顾瘸子看我的时候,这小子,上来又是两下,顾瘸子一激灵,站起来,伸手就是一下,把左丘眠语给打得一愣。
“干什么?”左丘眠语问。
“打得什么破鼓?”顾瘸子坐下了。
听这意思,顾瘸子也听出来了是乱鼓?
“你这鼓……”我没明白,也许我是没听明白。
“《鼓经》上的写法似乎不对,我就重新编了一下,感觉是对的。“左丘眠语说。
他这种状态可就不对了,打鼓把自己打懵了,那《鼓经》所写的,在他手里的那本是没有问题的。
鼓可以定性,也可以乱神,我师父告诉我,打鼓心静,心杂出鼓必乱自己心性。
恐怕这左丘眠语已经是乱的了。
”铁老师,您看我这鼓怎么样?对付香鼓没问题吧?“左丘眠语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幼稚。
可是就左丘眠语,一个有学问的人,高学历的人,而且经历也不少,不应该说出来这样的话。
”这个可就不好说了。“我说。
”噢,那我找八爷去。“这小子拿着鼓走了。
这小子走的时候,我发现眼神是不太的,痴鼓,这是精神有问题了。
顾瘸子和多革青看着我,我说疯了。
他们也听明白了。
打鼓的人,除了心静之外,就是神定,可是左丘眠语这两点都失去了。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左丘眠语恐怕要出现大的问题。
叶秋晨这一败是败到底了,叶家的高鼓还能打吗?
叶苏雨不打,那叶秋晨能顶鼓。
我没有想到,叶苏雨断右手的五指,不再打鼓了,没有料到……
第二天,我去看叶苏雨,也想聊聊叶家的事情。
叶苏雨不在,我打手机,他说回东北了。
我以为想回去看看,毕竟那是他生活过几十年的地方了。
可是并不是,他直接告诉我,打鼓来了。
”你,你……“
”我左手鼓。“叶苏雨说。
我是目瞪口呆。
叶苏雨挂了电话。
他当初是断错手指了?不是,这是一个障眼法,给谁看的?给我看的?没必要吧?
左手鼓,断的右手指,这叶苏雨是看到了叶家是要走到这一步的,这是最后一拼了。
叶家不管怎么对衫子,那叶家人的忠诚,族人的那种精神还是有的。
制族以心,叶秋晨还是有点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