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小子不可能把消息卖给叶家,他是在看我,对叶家有多恨。
这小子和叶家不会再合作了,但是现在他也不敢和叶秋晨折腾。
他找到了京鼓了?
下午,我休息刚起来,茶是刚泡上,一个人进来了,坐到我面前。
“您是……”
我看着这个人,男人,扎个辫子,干净利索,到是不讨厌。
“是铁老师吧?”这个人很客气。
“对。”
我给倒上茶。
“我叫元达,京鼓。”这小子才二十多岁。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指,看来打鼓的年头不断了,那是细微的变化。
“嗯,元先生,您好。”我说。
“铁老师,您不必客气了,我应该叫您一声老师的。”这小子到是有礼貌。
“快中午了,我想请您吃个饭,也好聊。”元达说。
“来的是客,我请吧!”
在胡同找了一个小酒馆。
这小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很精明,不像北方人,但是说着北方话。
喝酒,我问了,怎么找到我呢?
元达说,找就找最好的鼓儿合作。
元达说,知道叶家在找京鼓,会京鼓的,不过就五个人,去年死了一个,还有四个,其实的一个人已经退鼓,永远不会再打鼓,只有三个人。
元达也知道所有发生的事情,找我合作就是门家祖坟。
“门家祖坟是人家的东西,老话儿说,什么仇掘人家坟呢?这是做损的事情。”我说。
“您年纪也不大,和我差不多吧?这什么观念?没有钱,你玩得转吗……“元达的三观和我是不一样的。
我笑了一下说:”我不插手这件事情,我也不管这件事情,你找其它的人吧!像左丘眠语。“
我觉得他们两个人的三观还是能对得上的。
”就他?还什么《鼓经》,什么都不是,把鼓打得稀烂。”这小子挺狂的。
“那您就另找其它的人,我只想平静的过日子。”我说。
“嗯,也好,希望能和铁老师成为朋友。”
“以后别叫老师,愿意叫一声,就是铁哥。”我说。
“好,铁哥,干了。”这小子把酒干了。
然后就聊了一些历史上的东西。
回家休息,真没有想到,京鼓的人自己跳出来了,我不确定是真假。
但是看元达的手,那手肯定是打过很久的鼓了。
打鼓人的手是正常的人是有区别的,懂得,细致观察就能看得出来,职业手,每一个职业的手都是不同的,如果细观察,你就要以通过手,判断出这个人的职业。
元达是打鼓人,但是是不是京鼓,我不知道。
京鼓本是娱乐的鼓儿,但是在宫里成了凶鼓,杀鼓了,可是这个的面相是善良的,一个人打凶鼓,杀鼓,那面相……
这个有点不对,面由心生,心成恶,不可能有面善之相的。
我感觉,这是不对的,但是我又找不出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