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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就明白了,顾瘸子把事挑了,这个时候说,收了近千万的假货,这谁受得了?
太坏了。
顾瘸子的坏,简直就是犯罪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高兴不起来。
吃年夜饭,我母亲说:”是不是应该要一个孩子了,这多久了,没动静?“
简衫脸通红,低下头,小声说:”有了,三个月了。“
我听完,一下跳起来,差点没把我爹吓死,他上来就给了我一脚,然后我爹就傻笑。
我妈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简衫不想告诉我,就是怕我分心,其实,铺子里的生意并不好做。
这个年过得,父母高兴,我有点沉重了,如果是这样,那我报这个仇,打这个鼓,更得小心了,不能有一点的闪失。
这个仇不报是不可能的。
初一早晨十点我起来的,在家里呆着,一家人的幸福,我也感觉得真切。
如果我上世的父母也是这样,也不是幸福的吗?
我不能想。
胡小锦来找我,下午的时候。
她眼睛通红,哭过了。
”铁哥,我在这边没有朋友,实在是没办了。“胡小锦说。
其实,这是罪,她父亲做的孽,女儿受苦了。
我让进来,泡上茶。
胡小锦说,她父亲在重症,脑出血。
我真不好意思问,怎么回事,但是我还得问,这滋味太不好受。
我也听明白了,近千万的东西,确实是被鉴定是假的,胡八爷是把房子和铺子都押出去了。
胡八爷想在年前出手,可是没能出去,假货,胡八爷一下不这样了。
借钱。
我借了,拿了五十万。
胡小锦走了,我是真矛盾,要把自己撕裂的感觉,这真是没办法处理。
胡家其实,也是到了这个地步了。
以前的是分析,现在也是明白了。
人在世,就是这样,虚假的太多,真有事儿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我真不希望胡八爷一下死了,那我……
我甚至怪上顾瘸子了,心里骂着,多事。
你说这人,真是奇怪了,人性就是如此。
第二天,就是初二,我去医院了,看胡八爷,不是太乐观,但是没死。
我回来后,一直在家里呆着,初八开业。
去铺子,多革青穿得花里胡哨的,头发又扎起来了,我勒个去,你爷爷,能能正常点不?
胡八爷的铺子也开了,但是只是店员在。
这个时候的园子是冷清的,人极少。
这个时候就是内烧,有摊主,店主,就互相的看东西。
反正闲也,也是交流。
内烧也会出现内卷,摆摊的,开铺子的,也有二把刀,反正复杂。
也不时的会吵起来,也是有点意思。
在园子里看到的人性,是更真切的。
在京城生活不易,想弄套房子,扎下来,也是千难万难的。
我最担心的还是春天的时候,左丘眠语打息鼓。
鼓上悬命,鼓下息,鼓上做皮,鼓下衣,这个凶鼓是太凶了。
这胡家借鼓,这个鼓借得不太好。
胡小锦对左丘上眠语,会不会是我和叶秋晨的那种情况呢?
左丘眠语出现是在十五了。
他来了,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