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带着顾瘸子逛景点,他腿脚不好,走得慢,反正也不急,慢慢的走。
能用车的就用车,能骑车的就骑车,能抬的,就抬。
顾瘸子也跟我说了,胡八爷,叶家,门山都在猜测这个鼓是谁打的。
我知道,左丘眠语恢复了,也给多革青打了电话,也是问了这件事情,多革青说不知道,肯定不会是铁雪,因为他和我一直在一起。
这是我做的鼓,多革青这样说,左丘眠语是相信的。
这个就有意思了,让他们去猜。
胡八爷确实是散了很多的钱,有一半的家财,还搭上了很多的东西,才把这件事摆平了。
胡八爷病了一场,人一下老了很多。
那胡小锦到是无声无息的,就是跑前跑后的。
左丘眠语在我带着顾瘸子玩到第三天的时候,打来电话,说去贝勒楼聚聚。
这小子不怀疑我了,但是恐怕会让我给分析。
中午去贝勒楼,多革青在,没有想到,胡小锦也来了。
左丘眠语说,小锦过来呢,是和我商量搬到京城来,也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情。
就是说,胡八爷不准备在东北混了,也不想要什么坐龙了。
那东西真是要命。
传说,坐龙本身就是邪恶的,镇方园十里之凶,不凶无以镇。
坐下,上菜,喝酒。
这个左丘眠语在半个月前就订了这儿,看来也是把想要说的事儿准备好了。
“铁子,这次对鼓的事情,你肯定也知道了,我这么高的鼓儿,被人扎了鼓,这个人太高了。”左丘眠语先引逗话题。
我不插嘴,那多革青就说了:“高鼓多着呢,你平时牛皮的样子,我知道迟早你就吃亏。”
“贝勒爷,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看我笑话吧?”左丘眠语说。
“我提醒过你,看你笑话干什么?都是哥们,不过我分析,门家没有出鼓,叶家乱鼓,有一个人突然就扎鼓了,还知道你失鼓音了,这个够凶,这个人是谁呢?“多革青说。
”贝勒爷,你到是门儿清。“左丘眠语说。
”我当年风光,我在东北有一个消息人,当年他妻子病得很重,我给拿钱看好的,五十多万,这个人一直感谢我,就会给我提供消息,我也不想知道这些,可是我现在闲着没事,一天就想听听这事,当个饭资,谈料。“多革青说。
”贝勒爷好呀,日子好,现在我就想知道,那扎鼓的人是谁?“左丘眠语说。
”谁都想知道,说叶家吧,高鼓也不少,那门家的门鼓,恐怕也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鼓,敢和叶家对鼓,没有点东西,也不敢,这么一说,这就很难分析了。”多革青说。
顾瘸子不说话,就是吃,喝。
“这是明鼓,这个扎鼓的人,行了一个暗鼓,打了鼓语了,而且这个人早早的就做好了鼓支,等着机会打这个鼓。”胡小锦说。
“胡小锦,你原来在叶家学过龙凤鼓,也打过,你和叶家关系不一般,这鼓语的事儿都知道了?鼓语打鼓的人,想让鼓人听到,只是对应一个鼓人,其它的人听不到的,你在叶家有消失人吧?”顾瘸子说话了。
“顾大哥,你是叶家的女婿,这样怀疑也没有问题,我就是分析。”胡小锦当然不会承认了。
“得了,也别说这件事了,想让这个扎鼓再露鼓,那么就等着再打鼓的吧!”顾瘸子说。
“这个扎鼓的人,帮着叶家……”左丘眠语摇头,摆了一下说,不说了,喝酒。
喝酒,又聊了很多其它的事情,没有人再提这次鼓的事情。
八月,胡八爷真的就来了,搬来了,在鬼眼当铺的旁边,开了一个铺子,我去他三姥姥,天天看着他扎心。
胡八爷结束了东北的生活,在京城安家,那左丘眠语把这老丈人也是安排得妥当。
这胡八爷是靠上了这个姑父,养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