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往回转,去了酒馆,门山已经在了。
喝酒,门山说,两个目的,百花鼓用来做旅游,以鼓为特色,做壶。
他准备在西山那儿造三百个坟,坟里放着东西,让人来挖,当然,要制造恐怖的场景,以鼓为背景,制造声色,晚上十二点,到三天,为做壶时间。
这小子是真聪明,刺激。
“还有呢?”我问。
门山看顾瘸子,顾瘸子看其它的地方。
“嗯,其实,有一些事情还没完,有人来门家城打鼓,鼓人就在城里,我想安稳,没有其它的意思。”门山说了。
“打门家城的鼓?”我问。
门山就是鼓人,那鼓也不是一般的鼓儿,敢到门家城来打鼓,这个鼓人也不简单了。
我听的意思不是一个人。
“为什么?”我问。
“还不是那些几百个老坟?一直没有人敢进,就是鼓护,近之鼓声,入之则亡命。”门山说得有点邪恶。
“那还怕什么?”我问。
“怕呀,在东北来说,无鼓,可是近些年来,就出现了鼓,天津鼓,京城鼓,平乡鼓……鼓鼓都精呀,我担心守不住了。”门山说。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特么不是套吗?顾瘸子给我下套,两个人恐怕早就合计好了。
顾瘸子有所图。
我不点破,没意思。
“我打不了百花鼓。”我说。
“老铁,我们也算是朋友了,说实话,有什么顾虑。”门山说。
“在门家城的鼓儿是什么鼓儿?什么人?哪儿来的,我都不知道,一鼓下去,我得罪多少人?我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也许我下半生都不安宁了。”我说。
这是实话,我的目的就是把弄胡八爷,完事我就过平淡的日子,没有多求。
门山没招儿了,看顾瘸子。
这酒喝得不太舒服,尬在这儿了,我也不想这样。
顾瘸子说:”你现在有四合院,有铺子,钱不缺,日子也不差,那你怎么能打这鼓呢?“
我摇头,打不了。
门山单纯的做旅游,做背景鼓,我可以打。
”老铁,我也不为难你,这事你不打也没有问题,好了,不聊这事,喝酒。“门山说。
门山也清楚,这鼓一鼓下去,不见血的鼓儿,更呆怕。
顾瘸子这货是真坑呀!
吃过饭,我就走了,我可不在这儿呆着了。
那顾瘸子没走。
我回去后,每天坐在鬼眼当铺喝茶。
那多革青病了一场,又是一副贝勒爷的派头。
他进我的铺子,坐下倒茶喝。
“铁子,中午弄一杯。”多革青说。
“缓过来了?”我说。
“你挺烦人的,就扎我痛的地方,对了,我听说东北那边门家山百鼓齐集呀!”多革青说。
我听了一愣,哪儿有百鼓呀!这传说的东西是厉害。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装傻。
“门家城,也是老城了,有坟几百,但是做壶的人,就没有人敢动过,说什么鼓护,近则百鼓鸣,入则百身亡,这次是百鼓齐聚,就是要弄门家城。”多革青说。
“胡扯,那么好弄的?门山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说。
“这你就不知道的,这事被惦记恐怕不是一年两年了,那叶家恐怕也是参与进去了。”多革青说。
“你听谁瞎说的?”我问。
多革青说了,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