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顾瘸子指出三根手指,说:“钱让我捐了,盖了一个养老院,到时候我们两个养老的时候,就在那儿了。”
三根手指,三百万?
顾瘸子摇头,三千万。
我闭上了眼睛,真特么的败家,我说的是我,我心不疼?那是假的,有点要吐血。
“你让我静静。”
顾瘸子大笑起来,拿出卡,说二百万。
顾瘸子是聪明人。
顾瘸子也是古董界的人,无价的东西,卖出价来,直接捐了,捐了一个义,保了一条命。
我和顾瘸子在后院喝酒,问顾瘸子,他不停的在捐钱,甚至把自己捐得住了桥洞子,为什么?就是捐,也不能把自己捐得无家可归。
“你相信人有来世吗?我修的是来世。”顾瘸子说。
这回答是天衣无缝,让我都没话说。
“我信。”
这顾瘸子这么释义,必定有原因,如果不是,那他真是太高尚了。
正喝着,常平拎着鼓进来了,站在那儿,看着我。
顾瘸子看了我一眼问:“你是常平吧?过来做,如果有仇,喝完了,我给你拿菜刀。”
顾瘸子嘴损。
常平“普通”一下跪下了,把我和顾瘸子都吓一跳。
“干什么?”顾瘸子问。
我走过去,把常平扶起来,拉过来坐下,倒上酒。
“你得教我鼓儿。”常平魔怔了。
魔鼓是打鼓人的大忌。
如果这样,到是好办了,那常平魔鼓,鼓为大,那多革青就少了这八十一鼓,明鼓不可怕,怕的就是暗鼓。
喝酒,常平说,二十一基鼓,他有十二音打得不对,琢磨了多少年都不对。
常鼓,常海棠当年的鼓儿可不是这样的,算是失传了。
“我教你。”
常平要跪下。
“得,我们算是兄弟朋友。”我说。
常平点头。
喝过酒,常平走了,顾瘸子说,他回家了。
第二天,到当铺。
李小河就进来了,耀武扬威的,坐下,看着我。
我要泡茶。
“你那破茶别泡了,我问你,你和李媚怎么回事?”李小河问这事儿来了。
“我和李媚是朋友,普通的朋友。”我说。
“我想抽死你。”李小河要站起来。
“别跟我玩流氓那一套,你不是我对手。”生死我经历了多少?上世我打死过多少敌人?我怕你一个混世的货?
李小河没动:“你要是伤害了我妹妹,我肯定挖坑埋了你,还有,叶家的事儿,你不准再管,不准再打什么破鼓。”
李小河走了。
我还真特么的以为为李媚的事情来的,弄了半天,是为了叶家的事情。
李小河让我推进鼓里,李媚肯定是恨我的。
那么李小河让我不要打鼓,看来也是明白的,但是李小河并没有拿这事当事,鼓他根本就没看在眼里,他以势而夺。
在我经历的那一代,以势而压的,都破落得很惨。
我也不理会这个李小河。
现在我在想的是,常鼓的常平到底是归到我这面来没有?
如果是玩一个阴鼓,也够我受的了,悬线悬鼓悬着命。
我是乱想。
没有想到,突然就安静下来了,而且一连着半个月,没有任何的消息。
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