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聊。
我和叶秋晨在茶馆见的面儿。
叶秋晨脸色不太好。
“叶家想请你接鼓。”叶秋晨说。
离婚后,我和叶家就没有关系了,这个请,恐怕也是担心我不顶鼓。
“没必要,我已经在里面了,我们离婚了,他们也认为是局儿,所以你不用请。”我说。
“必须得请,因为你和我们叶家没关系了,请是必要的,按例,叶家请人,请你算是高请,叶家请人最高例,拿叶家十分一的家产。”叶秋晨说。
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
“叶家现在的情况不是太好吧?”我问。
这叶秋晨后面有鼓,我追一鼓,我倒是要看看,叶家到底什么情况?
其实,我早就分析出来了,也看明白了。
叶秋晨说:“实话实说,叶家明分暗合。”
就这么一句话,足够了,叶秋晨,叶家,恐怕也是没办法了,请我接鼓。
“我父亲晚上请您到家里吃饭。”
叶秋晨走后,我又坐了一个多小时,回铺子。
晚上要关门的时候,一个人匆匆的进来了,把一件东西放下,说急着用钱。
东西我看了一眼,是夜光杯,确实是老的夜光杯,薄如蝉翼,很难得。
我给了五万。
这个人看着我,愣了半天,锁住了眉头。
“铁掌柜的,能再看一眼吗?”这个人知道我姓铁,看来也是在行里晃着的人。
我请这个坐下,喝茶,我拿起夜光杯再看的时候,愣了一下。
这是汝窑的东西,不是石头磨制出来的,里面加了极其罕见的夜光砂。
我把头顶的主灯关掉,打开侧面的几个射灯。
我往杯子里倒上了水。
瞬间,杯中蝴蝶舞动,翩跹而起。
这是古代北方柔然族的一种极为神性的方法,到现在已经是失传了。
我走眼的原因就是,这样贵重的东西,断然不会明着送到店里来的,都是走暗路的。
我看着这个人,年纪四十左右岁,他说急用钱,妻子在医院。
“需要多少?”
这个人说五十。
我本想找顾瘸子,但是他把这个铺子给我盘回来之后,手里也没有钱了。
但是,我还是给顾瘸子打了电话,让他帮我弄五十万。
顾瘸子十分钟后,把钱给我转过来了。
我把钱转过去,这个人不走了。
我本想说,东西留在这儿,过后有钱了,再收回去,但是这个人并没有,弄了一个死当,也就是说,认了没有能力再收回去。
我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了。
关店门,在海鲜楼,要了酒菜,让送到这儿来。
我给顾瘸子打电话,让他过来。
顾瘸子来的时候,酒菜也送到了,他从后站进来。
“看样子是捡了宝了。”顾瘸子说。
我点头,倒上酒,喝了一杯,我把夜光杯拿出来。
顾瘸子当时就呆住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