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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真为鼓而来,如果是他一个八十一鼓,八十一音,也是绝了,但是,八十一鼓,确实是有太多的鼓音不对,也杂。
“我到是想问一句,八十一鼓中的一种杂音是什么?“
这个让我不安的杂音,心神不定的杂音。
疤脸人突然说,他叫常平。
常平说出来自己名字,我心”咯噔“一下。
这让我想起一个人,常海棠。
常海棠,满人,京城人,和我师父过过鼓,我师父败鼓。
这是我师父一直憋屈的地方。
我师父在京城,叫大刘,这个历史上有记载的。
到我这世,我看了资料,但是常海棠并没有记载。
可是我师父败鼓于常,一生也不快。
这个人是常海棠的什么人?
我问了,常平说,是祖师爷。
我闭上了眼睛,对于常海棠,我是了解得太少了,我师父根本不提。
常鼓,我师父一直想的就是和八十一鼓对鼓,也败在这一鼓的身上。
“常鼓,一人八十一音,是高手了。”我说。
“我想听你打鼓。”常平说。
他把鼓儿拿出来了,硬鼓,是老鼓。
我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我到后院,把我的小鼓拿出来。
常平看了一眼鼓,脸色就变了。
我的这个鼓,是顾瘸子收来的。
鼓皮不同于录常,这个常平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顾瘸子跟我说的,鼓皮是那种……
“可以吗?”我问。
常平因为脸上的疤,我看不出来表情。
他点头。
我只是打了一个平鼓,而且无韵。
平鼓好敲,无韵难出。
我打了十多分钟,停下来。
常平脸色极其的难看,但是鼓掌。
鼓掌后的常平说:“终于听到了真正的德鼓。”
我一惊,这货给我的,都是让我吃惊的事情,知道德鼓,那就是说,关于我师父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很清楚,传到这辈儿了,还不差。
“常哥,我们只交流鼓,不管世外事。”我说。
常平沉默了良久说:“我确实也是为鼓而来,但是鼓搅凡事,现在脱离不开,我没有一点的利,为鼓而生,为鼓而来。”
鼓响粘凡事。
这个我很清楚,我也一样,现在想摆脱,不可能。
“常哥,现在您的意思是……”
“铁兄,八十一鼓我打得很烂,一直没成,有十几个音,太烂了,我里面夹着的杂音,是掩音,不想让高鼓听出来,这杂音也是乱音,就是把人的心智扰乱,是祖上常海棠创造出来的,但是你还是听出来了,我想我们互交。”常平说。
交鼓。
“可以,但是我们现在是敌鼓。”
“我会轻打。”
常平说完,站起来走了。
这是非常让人害怕的事情,常海棠。
这个常平到底学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
在我师父面前,不能提常海棠,一提就炸,可见,当年京城的第一鼓,大刘,也有所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