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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半个小时,鼓停了,我整个人就在鼓声中。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当时也只是我的猜想,八十一鼓,一个所鼓,出来八十一音。
一人鼓八十一音。
我师父刘德为提到过,但是难度是太大了。
在皇宫里表演的时候是八十一个人,后来传到民间,也有八十一个打鼓,八十一个齐鸣,各侍其音。
但是一鼓八十一音,这怎么打出来的呢?
我师父刘德为只是说过,但是怎么打出来的,也不知道。
那么这打八十一鼓的人,是什么人?
我总感觉我的判断是错误的,一鼓不可能出来八十一音。
这八十一鼓里面的夹杂的是什么音,我一直听不出来,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音。
那八十一鼓打得有瑕疵,如果是一人而鼓,这也就不算什么了。
八十一鼓再次响起来,是在落雪的时候,大雪从天黑就开始下了。
半夜十二点,八十一鼓再次响起来,依然是有夹杂的某种音在里面,听着让人心神不定的音。
八十一鼓传到民间之后,有太多的改动,有打鼓的人,改了某些敲法,夹入了自己的鼓音,就叫所了自己的鼓儿。
德鼓,少鼓便是如此。
半个小时后鼓停下来了,我坐在窗户那儿抽烟,看着窗户外面的雪。
突然,有脚步声,踩着雪的声音,发出来“咯吱,咯吱”的声音来,在静静的夜里,显得那样的刺耳。
我的心提起来了,这个人不是急匆匆赶路的人。
不紧不慢的,走着,很悠闲的。
没有人会在古市这条街转,因为这条古市的街有点狭宽,还有各种乱搭的棚子,便于藏人,所以很不安全。
这个人快鬼眼当铺这儿的时候,停下来了,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两分钟后,又走起来,我在窗户那儿就看到了这个人。
一个袖管是空的人,我观察的能力是很强的,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人径直的走到我窗户那儿,站住,然后转过身来,一脸伤疤的人,把我吓得一哆嗦。
因为伤疤太多,这个人本来的面目都看不清楚了。
这个人是打鼓的人吗?
我不知道。
我看着这个人,没动,这个人站了能有一分钟,就转身走了,接着往前走,从那边离开古市。
我的心揪着。
一直到那个人的脚步声消失,我揪着的心才松开。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打鼓的人,但是肯定是和我有关系的人,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走到你面前,站在那儿看了你一分钟离开。
这个人是在警告我什么吗?
休息,第二天早晨起来,吃过早饭,我就出去了。
我去了四爷刘元那儿。
四爷刘元出去了,去了公园。
我知道,四爷刘元每天都会到公园去打太极。
在公园里,我看到四爷刘元在打太极。
半个小时,四爷刘元收拳后,走过来。
“老铁,这么早?”
“没有四爷早。”我笑了一下。
“走吧,到我那儿喝茶。”
四爷刘元家离公园很近,过去喝茶。
我说了发生的事情,刘元说,他都知道,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让很多的人,都不敢再动了,古董界现在走的都是边缘货,大货没有一个再敢出的了,这鼓声阵阵,确实是让太多的人,心发慌。
四爷刘元也懂鼓,不打鼓,所以也能把鼓听出来点名堂。
“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