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
老年喝茶,左右看看,小声说,冬鼓。
这小子跟鼓了吗?
知道冬鼓,看来历风的传人,也并不是白给的。
“老年,确实是。”
我要听风。
“我是跟鼓来的,二十四件东西,你应该是懂的,东北竟然有这么多的东西,而且只出一家,你说会是谁呢?”历年这老家伙,挺精的,探话。
我摇头,我说我真的猜不出来。
“那我给你分析,李小河在省城,是省城第一公子,那不是白叫的,所以惹李小河的面儿小,那么在古董界,胡八爷一干人,也不好惹,收藏界林海,说底子也深,鼓他们的东西,不如要他们的命,冬鼓是不会惹这样人的,那么要命不要东西的,恐怕……”历年看着我。
“直接。”我说。
“叶家。”历年说。
我表情是没变化,但是心里一哆嗦。
我想到了,但是真是在确定了,还是哆嗦的。
“那不一定吧?”
“外面传闻,你娶叶秋晨是因为叶家的东西,这是亲家鼓,但是我觉得你不会这么玩,那么就是,你真的爱上了叶秋晨,不过就你娶她的事情,你是被迫的,那么就是说,叶家有人预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是说,叶家有一个非常懂鼓的人,不比你我差。”历年说。
历年分析的,没有反驳的理由,没有问题。
“叶家有懂鼓的人,谁?”我问。
历年说是分析,摇头。
“你跟鼓来,也想扎上一下?”我问。
“不,我来帮你,如果真是冲着叶家来的。”历年说。
“为什么帮我?”我问。
“嗯,如果我能帮到你,你教我软鼓。”历年说。
我想了半天,点头。
我确实是需要帮手。
历年告诉我,他就住在友谊宾馆,有事打电话。
历年走后,我更回的不安了,我感觉得到,冬鼓似乎就是冲着叶家而来的。
没到中午,叶秋晨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回家吃饭。
我奇怪,意识到有事了,安排好店里的事儿,我回家。
族长的屋子里,除了族长,还有一个老头,六十多岁,是叶家的园艺师,叶家的老树都是这个人打理。
六个菜,喝酒。
族长看了一眼园艺师。
“张爷,园艺师,我们叶家的花园都是他来打理。”族长说。
这个时候介绍,有其它的意思了。
“小姐,铁先生,我就直言了,冬鼓出现了,叶家最害怕的事情,几十年了。”张爷说。
那么来讲,这张爷就是懂鼓儿的人。
“冬季一响,麦子流淌,这本身是好事,可是还有一讲,一鼓十二件东西,昨天是两鼓,而且就在贵德古街敲的,这是冲着叶家而来的。”张爷说。
“很确定吗?”叶秋晨问。
张爷说,百分之八九十,如果没错的话,三天后,是提鼓,那就无疑了。
“他们有什么本事拿走呢?就凭着冬鼓吗?”叶秋晨问,她显然是不懂。
“小姐,这事你得问铁先生了。”张爷说。
今天张爷只是告诉我,冬鼓出现了,我得出手了。
族长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说让我怎么怎么样。
喝完酒,回去。
坐在屋子里喝茶,下雪了,屋子里生起了炉子,我喜欢炉子的温暖。
坐在炉子边喝茶。
叶秋晨问我冬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