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确时是懵的,什么码?
我根本就不懂。
我师父低头,再抬头,就把一杯酒全干掉了。
“明天你再去那家看看。”
我师父说。
我也是懵圈了。
第二天,我八点多去的,敲门,没人应,我推门进去,当时就懵了,这院子里荒草及人高,这不可能,不可能,昨天来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很干净的院子,一夜间长满蒿草不可能……
我腿软,出来的时候,摔倒了。
我回去,看着我师父刘德为。
他告诉我,如果收了那货,我们两个第二天就是在棺材里了。
他看到了码,是死码。
死码,是非常奇怪的码,像文字一样,如果按照字节算,应该是七个字,但是那说不好是什么字,画上去的,写上去的,都不对,说不好,这回遇到的就是这个。
这回见到的码就这样的码。
我心里慌得不行,见码不一定死,可是顾瘸子让过去,那李小河先上去的,拿没有拿东西呢?
我让李媚问,李小河说没拿。
我没说话,跟李媚说,让李小河单独的和我说。
约李小河在贵德古街的小酒馆。
这货从来不在小馆吃饭的人,竟然来了。
坐下是不安的,阴堂发黑了。
“哥,你说实话。”我很直接。
“你算什么东西?约我到这儿吃饭?我不看媚媚的面子,我根本不会来。”李小河还是在装。
“我不看媚媚的面子我都不会帮你。”我说。
“好,我不跟你争这件事情,东西我拿了,一件玉棺,长半米的玉棺,玉如水,透如明。”这个李小河,真是让我不知道怎么讲了。
“玉棺我帮你送回去。”我这样说,我代送,有可能我就会死,不是看李媚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冒这样的风险的。
“哟,当救世主?”李小河说。
“你特么的还送不送,到这个时候跟我装呢?”我知道李小河不害怕,也不会让李媚问我。
“我有钱,我怕什么?”李小河虚得肾都冒水了。
“行了,我叫你一声哥,我欠小媚的,我还。’我说。
“你对我妹妹怎么了?”李小河竟然站起来了。
“你别废话了。”
我很烦了。
李小河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乱的。
“你先稳稳。”我说。
李小河把酒干了,不说话了,沉默很久,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了死码,那个宅子我和我师父过去的时候,是有烟火气的,和普通的百姓宅子是一样的,可是第二次再去,就是空宅子,至少有十几年没有人住,那里十几年前就没有人住了,空了,说是鬼宅。
可是我和我师父进去的时候,并不是,我们打的就是那家的鼓儿,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死码的作用就是让你看到的事物并不是真实的。
“可是那玉棺是真实的。”李小河说。
“那你回家再看看。”我说。
李小河把酒杯放下了,告诉我等着。
李小河半个小时后,返回来了,脸色苍白。
“怎么回事?那玉棺里有一个尸骨拼出来的人形。”李小河瞪着眼睛。
“原来没有吗?”我问。
李小河摇头。
我师父说,遇死码,那是一个打鼓人最倒霉的事情,幸亏当时没有念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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