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通过了公家人,自然也能讲明白,收了货,有收货的单子,有录相,但是你会很麻烦的,更重要的就是,买货的人,就不会到你这儿来了,炸了局了。
谁敢来?
这才是丢人现眼的事情。
顾瘸子也是害怕这个。
我把铺子关了,去顾瘸子的余年古董店儿。
进去,顾瘸子把门反锁上,进后院,喝酒。
顾瘸子收的东西,也是碗,流釉,有所不同,是做壶出来的,应该是一个壶里的东西。
有这样的做壶人,害怕,分开卖,这样更危险,这就是生科。
顾瘸子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每年在古市上,都会发生一些事情。
“只有再看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就得等。”我说。
顾瘸子说,当时多个心眼就好了,问货。
问货就是通三家的货,问问有收到的没有,但是这样的问货极少,谁收到了好的东西,都不想让别人知道。
我好的东西,基本上是私走了,就是收藏家,或者是爱好者,他们入手,基本上不出货了,就是出,也是收藏者之间的换,赠送一类的,非常的安全,就算是做壶的,也不用担心。
就现在来看,出货的人不是一个人,很麻烦。
三天后,在高尔山后山,出了一个案子。
顾瘸子欠欠的去看了,公家人聪明着呢,一般的情况下,生科的人会到现场看门,望声的,有收货的人,刚入行的,害怕,也会去。
这叫望声,听动静,看看怎么发展,不行就跑路了。
顾瘸子犯这样的错误,还有脸跟我说。
“我不去,如果有事,公家人也是第一个找到我。”顾瘸子说。
顾瘸子是被安排上了,我说你挺红呀!
顾瘸子骂了我一句。
做壶不可能是一件东西。
但是,出了两个件后,没再出东西。
而且那个案子和这事没关系。
这做壶恐怕远壶了,那就是说,出货的人,明道。
看来是安全了。
我那天在鬼眼当铺呆着。
晚上快十点的时候,我把灯关了,鬼眼当铺的鬼眼也不动了,不眨了,我要关门的时候,一个人突然推门进来,吓我一跳。
后面跟着历年。
五十多岁的历年,跟进来,我叫小年。
历年看了我一眼,这历年看着是五十多岁,但是长相年轻,像四十左右一样,而且我因为历丰的关系,叫了小年,这个不对,但是我不自然的就叫了。
历年并没有说什么,叫什么都成,这个人的城府就可怕了。
两个人进来,我给泡茶,把门就插上了。
”铁子,准备点酒菜,一直没吃饭。“历年说。
”小年,你这得多忙?“我说。
”铁子,你叫我小年到是成,可是我觉得有点别扭,叫我年哥。“历年说。
”哟,叫年轻了,年大爷,得令。“
我打电话,在酒楼叫了六个菜,酒我这儿有。
等菜的时候,历年说,昨天的慢鼓出现了,这慢鼓真的不一样,和以前打得不一样,这慢轻是极致之鼓,这个人就可怕了。
”你听过七鼓?”我看着历年。
历年低头,笑了一下说,听过。
我看历年带来的人。
”一技七鼓。“历年说。
我心里是吃惊的,这不叫一技七鼓,而是七鼓一技,七鼓一人,刘德为跟我说过。
但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