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次肉,以后就吃不到肉了。”顾瘸子的话,让我后背发凉,这小子看着不起眼,真是敢下手。
我对顾瘸子也得小心,虽然这次我帮了他。
我打了应鼓儿,那打慌鼓儿的人,竟然偃旗息鼓了,再也没有打过慌鼓儿。
这到是让我心里发慌了,这小子停鼓儿了?
我打应鼓,就是让他就声,见一面,聊聊,可是再也不见声息了。
古董界也有点乱了,不明就里。
第二天,开业了,鬼眼当铺开业,我没有告诉李媚。
我知道,这事跟我们扯不上关系,我开业,也是在想,打了应鼓儿了,总得让这个人有地方找我。
快中午的时候,李媚来了。
她进来,店员泡上茶。
“你怎么开业了?”李媚小声问。
古市因为慌鼓儿的出现,摆摊的不多,开的铺子也不多,听说晓市都停了。
“这事和我们没关系,这个时候开业,能多收点东西。”我说。
李媚点头,说也对,反正铺子我管着,她也不操这个心,随着我来。
我和李媚出去看电影,吃饭,聊天。
李媚没有再提鼓儿的事情,到是说到了我们两个的事情,她的意思,问我怎么样?看上她没有。
我说,我到是喜欢,谁不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呢?可是我们不匹配,配置不一样,将来要当机。
李媚瞪着眼睛看着我,差点没抽我。
我觉得李媚真的和我没有在一条线上,怎么也是系不到一起,人家是什么人?
小学美术老师,有自己的公司,说把这个铺子给弄下来就弄来下了,还有一个省城第一公子的哥哥,李小河,这都不是我玩的。
何况我是大仇未报。
李媚瞪了我半天笑起来,说慢慢的来,她会让我们的配置是一样的。
这李媚也真是死心眼儿,凭她这样的,找什么样的找不到呢?孽着自己玩得的人是太多了,我可不想那样。
那天晚上,我还在鬼眼当铺呆着,古市天黑后,就没有人了,铺子也都关了,空空的一个市场。
我没有关,坐在那儿喝茶,琢磨着,这个人如果真的听到了应鼓儿,应该是有反应的。
晚上十点多,一个人进来了,穿着一身的黑,戴着墨镜。
“晚上戴着墨镜您也不怕摔了。”我比划了一下,让他坐下。
他走过来坐下,我重新泡上茶,给倒上。
“谢谢。”这个看年纪得有五十多岁了。
“您这慌鼓确实是把人弄得人心惶惶的。”我说。
“无事鼓安宁。”这个人说。
“鼓儿可是不打无因之鼓呀!”我说。
这个人愣了半天,沉默了良久说:“我叫历年。”
我外表是镇定的,内心确实是吃惊的,天津的历风和这个历年肯定是有关系了。
我问,历风是他什么人,这历年一愣。
“我的祖上。”历风大概也是在琢磨着,我怎么知道历风的。
“天也晚了,快十一点了,到古街去吃点东西。”我说。
起身,历年跟着我出来,上车,去了古街。
贵德古街,专门有一条街,一开就是一夜,白天不开街。
我这心是吊着的,这个历年可不是一般的打鼓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