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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跑了。”
衫子自然明白其中的缘故了。
衫子让我开车,我说:“开不了。”
我看了一眼腿,衫子一愣,蹲下看我的腿。
衫子说:“真准,又是那个位置,一点不差的。”
我气得要发疯,衫子竟然一下就大笑起来。
我瞪着眼睛,衫子半天才不笑了说:“上车,回奉天。”
回奉天,直接把我送到医院,还是那个病房。
手术完,躺在那儿,衫子就出去了,得汇报。
我不知道她怎么汇报,反正任务没完成。
晚上,衫子还没来,我让守在门口的兵,去叫我的伙计来。
伙计来了,我让他把轮椅推来。
伙计看着我,半天说:“又受伤了,还是那条腿?”
我说:“还是那个位置,一点不差的。”
伙计差点没笑出声来,装出来的悲伤,带着笑,真是气人。
伙计推着我,去酒馆后,我说:“把豆腐李叫来,带点豆腐。”
我并没有什么害怕的,此时的宪兵队都知道,我的朋友就是豆腐李和明小楼。
豆腐李来了,看着我,愣了一下说:“怎么搞的?”
我只是简单的说,执行任务的时候,伤了。
喝酒聊天,豆腐李说:“那件事得抓紧了,东北抗联,不少队伍损失可不小,就是因为那个计划。”
我点头。
我也着急,可是这鼓点儿打得太急了,也不成。
我回去,衫子在等我。
衫子看到我,很生气,说:“这样了,还喝酒,迟早得像少……”
她没有往下说,看了一眼外面。
我问:“中村难为你没有?”
衫子说:“没有,但是非常的不高兴,派另外的人去了。”
衫子小声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实话实说了,衫子说:“你没提早发现吗?”
我说:“你是ssss级特工,应该会发现的,可是你都没有发现。”
衫子说:“少小年太精明了,我以为是淡淡的花香。”
我知道衫子不会和我孙子中村那样汇报的。
这事,我孙子中村也不会问我的。
衫子说:“明天我去大连执行任务。”
我知道,大连那边的抗联队伍损失最大,几乎很难再打下去了。
我说:“注意安全。”
衫子第二天走的时候,过来看了一眼。
衫子走后,我就让伙计来,推着我出去,去豆腐李那儿,告诉他,给于先生送二斤豆腐,我一会儿过去。
我也告诉他,衫子去大连了。
我去了于天家。
于先生在看书,他看到我受伤了,还是那条腿,也是想笑。
我和于天下棋,就聊到了明小楼。
于天说:“小楼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小楼了。”
这话透露出来伤感。
没有想到,说谁谁来。
明小楼来了,于天愣了半天,明小楼和于天几乎是不交往了。
明小楼进来,看到我,愣了半天说:“这轮椅又坐上了?”
我把身份说给于天,是对他的信任,我还想敲于天的鼓儿。
于天最初是不相信的,我证明了,于天非常的吃惊。
我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