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豆腐蘸酱吃,我发现了字条,衫子没注意到,我就给埋上了。
衫子不吃这东西。
衫子吃过饭,就回去了,我坐在那儿接着喝酒,字条我弄出来了。
字条写着,明天晚上,八点,会有一个人来买货。
其它的没说。
这卖豆腐的是自己人?
我有些小兴奋。
我回去,跟衫子说:“我明天就住在铺子里,后面有睡觉的地方,有事到那儿找我。”
衫子说:“那条件不好。”
我说:“我喜欢。”
衫子笑了下说:“喜欢就行。”
我不知道,来的人是谁。
晚上,摆上酒菜,衫子进来了,说:“过来看看。”
我说:“一起吃点吧。”
衫子说:“不行,晚上中村找我有事儿谈。”
我说:“白天不谈,晚上谈,什么意思?”
衫子笑起来说:“你别多心了,是那边来人了,晚上才能到。”
我说:“你自己小心点,我看中村就别扭。”
衫子笑着走了。
我坐下喝酒,卖豆腐的进来了,给我带来了豆腐。
进来坐下,说:“热乎的。”
我拿杯子,给他倒酒,他说:“不了,坐一会儿就回去,家里饭菜都弄好了,改天的。”
这个人走了,我喝酒,让伙计回去了。
晚上八点,一个人进来了,我激灵一下,差点没跳起来。
竟然是瞎眼于。
我站起来,走过去,问:“您买什么?”
瞎眼于说:“来一盒烟,一盒洋火。”
我拿给他,他说:“我只是来确定一下,豆腐好吃吧?”
然后他就走了,我知道,这样很危险的。
但是,只有瞎眼于出来确认,才能确认是我。
我面相改变了,声音也改变了,但是我走路的声音,是没有改变的,瞎眼于能听出来。
那卖豆腐的,果然是我们的人。
我把铺子门关上,我看到有人,在宪兵队的楼上,用望远镜观察着。
这个谁也看不出来问题来。
我坐在里面喝酒,竟然捂着脸哭起来了,这是高兴?还是伤心呢?
我喝醉了。
第二天,伙计来了,我才醒。
醒来,到外面吃了点东西,进宪兵队,我直接上二楼,最南面的一个房间,我敲门,有人打开门,我一下就进去了,屋子里有两个人。
两个人看着我,不说话,我把枪拿出来了,开枪了,打伤了两个人。
我打开门,外面有十几个拿枪的人,对着我,我孙子中村跑过来了,说:“都放下枪,没事了,都回去。”
我和我孙子中村,去了他的办公室。
他说:“对不起,这是为了您的安全。”
我说:“我一个aaa特工,需要你的保护吗?我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我这个特工也不用当了。”
我转身走了。
回小铺子,衫子就进来了,说:“你没伤着吧?”
我说:“没有。”
衫子说:“别太冲动了,这事没事。”
我说:“谁再敢监视我,下次就不这么简单了。”
衫子说:“那自己注意安全。”
衫子走后,我喝茶,快中午的时候,我去了豆腐铺子,离我这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