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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了胡同,那家酒馆前,站了一会儿,进去,坐在角落。
衫子跟进来,坐下,点了酒菜。
喝酒,我说:“如果我自杀了,你们的计划,是不是就失败了呢?”
衫子一愣说:“那只有我自己来完成这个任务了,我从小就开始培训,没有父母,没兄弟姐妹,没有朋友,我很冷血,他们说我很冷血,但是我并不是,我只是在完成任务,我认识了你,我喜欢上了你,我总是在幻想着,有一个哥哥,来保护我,我想了,我的哥哥长得什么样子,你就是你想像中的那个哥哥,所以我喜欢上了你,爱上了你,这是不应该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从此我感觉不孤单了……”
我说:“ssss级特工也会哭吗?”
我瞪了衫子一眼,这是纵横鼓儿的,一种情鼓儿,但是我觉得,衫子并没有打鼓儿,那是真实的。
喝完酒,回去我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天黑了。
衫子说:“明天下午两点钟,行动,c位小组的狙击点已经确定了,我们发现了他们的人,而且u铁已经固定上位了。”
我不说话,叫外面的人送酒菜进来。
我和衫子在这里,除了我孙子中村外,我们可以处理任何一个人。
酒菜摆上,衫子上楼了。
她上楼没一会儿,我突然就感觉到疼痛了,脸痛,剧烈的,瞬间的,我差点没死过去。
我控制不了,只是瞬间的一痛,就只是那么瞬间的痛一下,我缓了有几分钟,浑身是汗。
我抬头看楼上,衫子站在那儿,看着我。
我坐下,倒酒,那手都是哆嗦的。
衫子下楼来,坐下,说:“我随时可以。”
意思就是,随时可以让我疼痛。
我知道,我挺不住这种疼痛,没有人能挺过,天下第一痛。
看来他们是在某一个位置,给我装了一种东西,衫子手里有控制的东西,这个我不用问。
我提到过自杀,但是我不会的,因为我还有没有完成的任务,地狱不净,我不死。
我说:“我同意。”
衫子没说话,端起酒杯,冲我抬了一下,把酒干了说:“我休息两个小时,你少喝点。”
我坐在那儿喝酒,我知道,如果我不听话,疼痛随时就会来的。
我拿出枪来,这是给我配的手枪,很漂亮,我比划了一下,枪响了,击穿了玻璃,衫子一下就冲出来,外面守卫的宪兵也冲进来了。
我把枪放下,衫子说:“没事了,都出去。”
他们出去,衫子说:“你小心点。”
然后,就进屋了。
我故意的。
晚上九点多钟,衫子下来,说:“走吧。”
我跟衫子出去,她带着我到了一个高处,进一个房间,窗户拉着帘子。
衫子拉开一角,说:“他们在对面的那个位置,顶楼的第二个窗户,这是第一狙击点,还有第二个,两折狙击,这是防止第一狙击失败,u铁在南边那个楼的二楼角,还有一个我们这边的一个楼角,车在两点二十分的时候,经过这里,他们会阻止车队的前行,然后逼着中村换车,这个时候,他们会开枪,他们的撤退的路,有两个,这个你看清楚了,就是那边的胡同,我们会逼着他往那边撤退,你就在胡同守着,我在另一个撤退点守着。”
我看着,第一狙击点的人,应该是顾林。
我心发紧,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