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我上完课,准备要离开的时候,白老师进了我的办公室,说:“马老师,这是新教材。”
白玲把一本书放到我桌子上,冷冷的走了。
我这个时候姓马,叫马车。
其它的人都看着我,有一个人还偷笑,他们认为我想追白玲。
一个老师说:“马老师,这白老师是单身,追她的人不少,你得抓紧了。”
他说完,其它的老师都笑起来,我问:“你们笑什么?”
有人说:“冷美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这些人都笑起来,我也尴尬的笑了一下。
我拿着书离开学校,买了酒菜,回小平房。
我把书打开了,知道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任务了。
果然,有一张字条:警备队第一大队,刘合,联系他。
看来白玲到是对我有所了解的,这是给我通关系,然后准备开鼓儿。
第二天,上完课,我往警备队一大队去,刚到门口,我被拦下了我说找刘合。
他们盘问了我几句,就让我进去了。
我上楼,二楼,我见到了刘合,三十多岁,我说我是马车。
刘合说:“请坐。“
有人进来泡上茶,然后出去了。
刘合说:“这一分别多少年了?“
我说:“有些年了。“
刘合说:“一会儿,到对面的酒馆喝一杯。“
我点头。
聊了一会儿,我们出去,到对头的酒馆喝酒。
一个小包间,刘合进去把门关上后说:“这里安全。“
我问:“下一步我要做什么?“
刘合说:“不急,这警备队一队,有人一百多,一共是四个,还有一个队的队长和我很熟悉,然后就是蓬莱的一个中队,二百多人,宪兵队一百多人,采煤区十二个小队,一队二十多人,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现在要阻止的就是,煤往外运,炸掉铁路。“
我说:“人呢?“
刘合说:“你的六团,调十到十二名同志过来,分散到平房区,这个你安排。“
我沉默了,这活儿,我可是没干过。
刘合说:“我没干过。“
刘合说:“我也是同样,但是也得干。“
刘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努力吧,同志。“
我离开这儿,回家,分析着,这里面的事情,恐怕是不太好弄。
周日休息,我借了一台二八大杆,早晨五点起来,就开始骑,往新宾去。
这拼命的蹬,三个多小时,我到了六团。
差点没累吐血。
我告诉宋石,派十二个人,分散着到平房区兴和酒馆,带着炸药,隐藏好了。
具体的安排,宋石安排他们。
我休息了一个小时后,又蹬着二八大杆往回骑。
我不能离开太久了。
这辈子也不想再骑车了。
回去,躺下就睡,天黑后,起来,到兴和酒馆喝酒。
这个在贫民区的酒馆,显得太不正经了,兴和两个字用油漆写在墙上,歪歪扭扭的,里面很暗。
第二天上班,我的两条腿生疼。
讲完课,坐在办公室,白玲进来了,找一个女老师出去了。
我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我不用在这儿坐班儿。
回去,中午到酒馆,一个人已经到了,我过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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