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吧,晚上奉天酒楼。”
这唐伶是局长的秘书,突然来找我,还请我吃饭,这里面恐怕是有什么事情。
这让我很担心。
我提前半个小时回家,让白蕊打扮一下。
白蕊问我:“唐伶是不是就是唐色书寓的那个人?”
我一愣,看着白蕊,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和白蕊分开有一段时间了,我也有些奇怪的担心,不知道担心的是什么。
白蕊说:“四处都在传,都成了老百姓的谈资了。”
我没往多想。
去奉天酒楼,唐伶已经来了,脱掉军装的唐伶,是另一翻气色。
她看到白蕊说:“果然是漂亮。”
我说:“谢谢。”
坐下,喝酒,唐伶问:“邵夫人,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白蕊说:“当过两年老师,后来就闲着在家里了,先生不让我做,局势不稳,他害怕我出事。”
唐伶问:“我看可不像老师,到是有点巾帼英雄的气质。”
白蕊说:“您才是,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女人,相夫罢了。”
唐伶又问:“你们没有要孩子吗?”
白蕊说:“一直安定不下来,所以没要。”
我是听明白了,这唐伶来,是看看白蕊是什么人,算是考察吧,应该是局长让她来的。
我说:“唐秘书,这是审问犯人吗?”
唐伶笑了一下说:“对不起,我这语气没掌握好,在军统习惯了,习惯了。”
唐伶也有点尴尬了。
吃过饭,我和白蕊去街上转,给她买衣服,东西,给瞎眼于也买了几衣服,还有他喜欢喝的酒。
唐伶问白蕊的那些话,白蕊的回答,我也反复的想了。
从接白蕊回来,说实话,我也有一种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了,她似乎和以前有着什么不同。
如果白蕊没事,唐伶会出现吗?
似乎他们应该是发现了点什么吧?
我不得不小心。
这事过了一个星期,局长把我,少拐子,唐伶和程铁叫过去了。
他说:“今天半夜12点,极机密文件送到,你们都要在场,给我精神点。”
我回办公室,坐着,喝茶,这文件一路上,护送肯定是相当的严格了,不会有任何的机会的,送进来,那机会就更没有了。
幽灵能拿到这个极机密文件吗?
看来异党是要有重大的行动了。
那个在文件中夹字条的人,应该是会出现了吧?
就是不出现,还会给我字纸的,这个人是谁,我一直在分析着。
半夜,十几台车进了军统的院子,一个人拎着密码箱,十几个人护着。
这个人下车,左右看着,突然一声枪响,那个拎着密码箱子的人,一个高儿钻回了车里,手铐子连着密码箱。
那一枪竟然一个人走火了,太紧张。
我观察着。
弄清楚了,那个人又下车,往里走,很紧张的样子,我看到了刘山,似乎不那么紧张,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刘山对机密文件从来都是紧张的,我进他办公室,至少是两次,他在看文件,我进去,他激灵一下,神色紧张,把文件合上,马上就放到保险柜子里。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这么重要的极机密文件,他似乎并不那么紧张。
我们跟着到机密室,开门,我们四个人是四个密码,而且都是单独的进去输入,谁也无法知道另一个人的秘密,也许只有局长他知道。
四道门进去后,就是保险柜,四把钥匙,密码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