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转过来,我才看清楚,是少小年儿。
我愣了,过去抱住少小年。
我说:“小子,你跑什么地方去了,也不放个屁。“
少小年说:“我就在这地界,没露面,没打鼓儿。“
这小子也跑到津海道来了。
进屋,白蕊炒菜,喝酒。
少小年说:“我准备干一件事儿,从京城打鼓儿那儿收货,到津海道来,你现在是打鼓儿的,你出货,赚个差价,京城那边比较乱,所以价格差着两三成。“
我说:“我也想过,不敢回去,那些商鼓肯定是恨着我。”
少小年说:“不谋而合。”
我说:“还有一件事,这唐鼓儿的会长方大明,扎我百分之十的利。”
我说事儿。
少小年说:“这个你别管,等我把货弄回来后,再说。”
少小年有办法。
少小年住的地方,离我不远,走个十分钟,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少小年看到过我,就盯着我了,我是满街的跑,少小年深入浅出,我没碰到过。
少小年的第一批货扎回来,八件,每天在几十块大洋之间。
我把货拿过来,出货得找大方头西门,我和三个出货人不熟悉,等着熟悉了,我就放大方头西门的鸽子,如果不这样,时间久了,大方头西门也许会和出货人扎扣,扎我钱。
我先把手里的玉佩给出了,一万二大洋,一个大赚头。
没想到,这货出了,那会长方大明的收利人就来了。
一千二大洋,拿出去,真肉痛。
我没拿,那利就走了。
没有想到,当天晚上,会长家的宅子让人给炸了个大坑,人到是没事。
我第二天,早早的就过去了,拿着利钱。
我过去,那方大明看到我一愣,然后马上就热情的把我请进了屋子里。
倒茶,我说:“一千二的利钱。”
方大明说:“什么利钱?和你闹着玩的,合同我马上就撕掉。”
合同拿了来,当我面儿撕掉的,还把上次收的一块大洋利给了我。
方大明说:“空了我和他们商量一下,给你弄块这里面的地界。”
我说:“不必麻烦了。”
我没明白,这是几个意思?突然的反转,我想这少小年有关系。
我离开方大明家,去找少小年,出来喝酒。
少小年说:“我给了方大明一手雷,也写了信,给他,说你是雷虎的人。”
我说:“少小年,你又把我推到水深火热中了,我真想太平的过日子,每天打着小鼓儿,抱着老婆,挺美的。”
少小年说:“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我也不这么干了,你能安心这种生活吗?”
少小年说得没错,我就是特么的安生不了多久,总想着出人投地的。
我在津海道就这么的站住了鼓儿,站鼓儿很难。
我很低调,方大明给我新划的地界我没有要,还是打外界。
用那老头的方法,哑鼓。
少小年没有再打鼓儿,开了一家小杂货铺子,这也挺好的。
所有的逃离,都是为了更好的发展。
津海道是一个还是相对稳定的地方。
我先把自己稳定下来。
每天是辛苦,但是打鼓儿我很有兴趣,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收的货,是什么,那种期待是无法理解的。
我每天推着一辆架子车,打哑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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