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和谈大炮喝酒,说:“我的那个朋友,就是市井鼓,还有我的四个徒弟,四鬼,当然现在我也不认了,特孙子,他们告诉我,商鼓在流货到市井,而且每天都在增加,价格只是七成,我们……”
谈大炮说:“你想?”
我说:“我到是想了,哪儿有那么多钱。”
谈大炮说:“我也正要说这件事儿,你现在是官鼓,很多不懂,你别碰,一件别碰,你朋友碰了,你也别管,他们没多少钱,扎个三两件的就不行了,他们也担心,扎到手里,起不来价,反正你别碰就行,没钱找我。”
我说:“你送我不少钱,吃喝的那绝对是没问题了,我也没什么大的追求。”
谈大炮笑起来说:“你可得小心,胭脂虽香,毕竟是祸水呀,让你老婆知道了,闹你,就有得受了。”
我把头低下了,不说话。
谈大炮笑起来说:“还不好意思了,你得玩得高明,你看,柳小絮跟了我多少年了,没事,注意就行了。”
我心里想,瞎眼于是真的算计到了,谈大炮对我不放心,盯着我了。
就柳小絮来说,和少小年关系不错,这里面怎么回事,不清楚。
错综复杂,步步为营。
我不动,和少小年再见面,我问这件事了。
我问:“小年,扎货没有?”
少小年说:“没有,我不碰这些商鼓,多少钱都不碰。”
我问:“为什么?这可是机会。”
少小年说:“是机会,七成,甚至有的六成就拿下来,能赚三到四成,利润可不小,可是你知道,哪一个货有着什么故事?如果这件货是被另一个人盯上,一直盯着,容易出问题,你拿到手里,至少现在是出不了货的。”
少小年所说的我懂,就是每一件货后面,恐怕都有着故事的。
这些东西都上百大洋了。
少小年说:“这次玩得有点大了,放出了一大批高货,价格都在一万到三万大洋之间。”
我一听,这恐怕不只是官商鼓之争了。
我问:“听到了其它的风声了吗?”
少小年摇头。
我感觉不是太对。
少小年不扎货,这是自保不出问题。
就何荷,何家,恐怕也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这消息对我没用,少小年就没有说。
四鬼进来了,这是堵我来了,问我怎么办?
我说:“上次你们帮了我的忙,我给了你们钱,你们现在不是我的徒弟,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大鬼说:“我们没有地界,也不让混鼓。”
我说:“这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滚。“
四鬼走了,要在以前,他们能打我一顿。
那次去大兴,我就看出来了,这四鬼心藏祸心。
那天回家,白蕊说,白刚跟着歪爷打鼓儿了。
我一愣,我问:“米行不干了?“
白蕊说:“大哥来了说,米行有了掺沙子的事儿后,就不行了。“
这我没有料到,打鼓儿,这水是太深了。
我犹豫着说:“让管家把大哥叫来,我跟着谈谈。“
管家把白刚叫来了,坐下喝酒。
我问:“你怎么想的?怎么想着打鼓儿了?“
白刚说:“听说,商鼓放水,正是好时机,不然我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我说:“你说实话。“
我很清楚,想入打鼓儿这界,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说打鼓儿就打呀?
现在收废品的,都有地界的,不是你想收就收的。
白刚犹豫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