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人都跟着笑。
我曾经的兄弟,昔日的哥们,如今已经是开始这样的羞辱我了。
我出了酒馆,看看天上的太阳,没关系,太阳还是在的。
六月,我无意中,又转到了拐儿胡同。
那姑娘也正巧是回家,让我进去坐坐,我摇头。
姑娘说:“家里正好有货要出。”
我就进去了,姑娘的爹妈看是我,马上就拉进屋,泡茶,准备酒菜。
我说:“没必要。”
姑娘的爹说:“恩人。”
这叫什么恩人呀!
既然留我喝酒,就喝吧,有一段日子没吃到好东西了。
喝酒的时候,姑娘的爹让老太太进屋把东西拿出来。
看来早不准备好了。
东西拿出来,是把壶,不错,值个五六百大洋的。
姑娘的爹说:“这东西是家里传来的,留着也没用,就送您了。”
我说:“不可,这个五六百大洋是值了。”
我根本就不能要,要了我就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