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少小年看着我说:“瞎眼于不说瞎话,听他的,这样,我设个鼓局,你进局,我保证你穷得裤子都提不上。”
我说:“玩的是假的,别特么的跟我玩真的。”
少小年说:“假戏真做才能让人相信,你假来假去的,这些人都是人精,那就是忙一场。“
我说:“我相信你。“
少小年说:“兄弟,好了,我再找他们斗去,明天我攒局,成了我告诉你。“
少小年又去斗酒。
三天后,少小年找我,说成局了。
少小年在西单胡同,一个大宅门,给我设的局。
我打鼓儿,到西单,大宅门的人探头出来,叫我进去。
我进去,看东西,一个玉童子。
竟然是真的,我怎么看都是真的。
这什么局儿?
问价,二十万大洋,这扯了,太贵了。
我看不值,但是这是局儿,我得进呀!
我说十八万。
那个人犹豫半天同意了。
十八万大洋,我得凑,手里的东西不能出手,就得搭上庆丰行和德庆行,这才能够了。
这有点邪恶了。
我说七天取货。
那主儿说,过七天,就转手了。
这七天,我把能折腾的钱儿,都折腾出来了,就老巴给我弄的宅子我也卖了,反正能卖的都卖了。
那五爷宅子也让我给卖了。
这都是局儿,我卖这些东西的时候,价就不太高,说急活,谁都知道,鼓儿有急活,等钱的时候,连命都敢押。
七天,凑了十八万大洋,送过去,玉童子到手。
这玉童子,我看是真货。
上次,老巴扎的坑货,是玉的,我拿回家一半。
我找来对比,感觉不对,我锯开了,一样的,假货。
这少小年怎么弄到坑货的?
我激灵一下,卧槽,我慌得一大批呀!
我马上找少小年,他在酒馆和人家斗酒,天天的花天酒地的,保证是这样,有空他肯定就跑到胭脂胡同去。
拉出少小年,我问:“后话怎么个说?“
少小年说:“你不知道呀?“
我一听这话喳就不对了。
我说:“什么?“
少小年说:“这局说是我设的,实际是瞎眼于设的,你不知道?“
我一听,操蛋了。
我到德庆行,接手的人就过来了,瞎眼于不在,问伙计,伙计说,走了,背个包儿。
卧槽。
我慌了。
庆丰行也被接手了。
我往家跑,王爷府,接手的人来了,人家收宅子。
老白头大骂我一通,回自己的宅子去了。
白蕊看着我,也傻了。
我说:“收拾东西,我马上找地方。“
白蕊收拾东西,我去找少小年,他说,他也没地方,也不会借我钱。
我说:“我们是兄弟。“
少小年说:“谁跟你是兄弟?穷鬼一个。“
卧槽。
我想来想去的,去找白蕊的奶奶,老太太说:“干什么?“
说不认识我。
我的事都传遍了,让人坑了。
手里一分钱也没有。
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