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少小年说:“这东西你放着,藏好,憋鼓,不动,做套人也不会动的,等着你出货,他们才会动,抓你一个现形。“
我说:“想弄死我?直接就成了。“
少小年说:“他们并不想弄死你,就是栓死你,让你为他们做事,如果这事栓死你,你就得听人家的,不行,人家把你送官家,直接就剐了。“
我说:“我何得何能?“
少小年说:“那我就知道了,除了长得帅点,我看没有什么本事。“
他说完笑起来,我瞪了他一眼,喝酒。
这事看来先按照少小年的办,我不动。
这玉棺藏何处?
德庆行的那井,我不能再藏了,一窝端了,那太傻了。
少小年说:“有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说完坏笑起来。
这小子说实话,挺坏的。
他告诉我,青楼门前的狮子,张着大嘴,那肚子可是空的。
我想,到是一个好地方。
可是我不想去那胭脂之地。
少小年站起来说:“自己想,我回家陪我娘子去了。”
这货唱着走了。
我琢磨着,这特么的办法真是牛。
我拿着东西就去青楼,进去找一女子,给我跳舞,我喝酒,看着。
一直到下半夜了,我起身离开,外面下着雨,没人。
装着喝多,那玉棺就进了狮子的嘴,我听到了落到肚子里的声音。
我的心也落地儿了。
但是想真正的落地儿,也没那么容易。
但是,东西到手,你换不成钱,也没用。
我不能着急,慢慢的来,那少小年就玩得稳。
我觉得少小年玩得这么大,那肯定是靠上了大树。
何荷家的背景,我当时说出来,何家的背景,那少小年脸都白了。
何家以商鼓儿而隐藏着,不搭官鼓。
那就跟洗白自己差不多了,以鼓之明,亮其暗财。
少小年有这手段。
如果是这样,那少小年一个拐子,怎么就娶了何荷呢?
那姑娘可长得端庄,秀丽。
我摇头,也许就是这命。
好女赖汉缠,好男丑女盘。
打鼓儿,我最初是不喜欢的,现在喜欢上了,每天给你的不一样是什么惊喜,惊吓。
我想我妈,想我爹。
我去了少小年带我去的那个老头老太太家。
他们有点像我的父母。
我买了东西过去,看他们。
他们也挺喜欢我的。
我和他们聊天,喝酒,是家的感觉,温暖,我禁不住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这死得太突然,还把我母亲给害得神经了,罪过。
他们听了,也是劝我,说拿这儿当家吧,愿意来就过来看看。
那天,我心情好了不少。
其实,我是一个很恋家的人。
走在街上,和一个人撞了满怀,把我撞了一个趔趄,那个人一个马趴,然后爬起来,接着跑,是坎儿三。
后面三个人在追着。
我拦住了。
我问:“几位,怎么个意思?”
三个人站住了,看了我半天说:“六哥,这事您别管。”
我说:“这事我真得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