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没吃过的东西了,风学琴饿的不行,吃了点东西就坐在房间里干看着满屋子的人无可奈何,就连紫衫门的弟子通知她洗浴用水准备好了她都没去。
如今在自己的队伍里自己是唯一一个还能保护大家的人了,她可不敢只是为了自己舒服点去洗浴,万一这中间出点什么事那就后悔莫及了。
绮幻和马莲虽然是醒过来了,但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痛也令他们没闲心和风学琴说什么了。
绮幻还不时的瞅瞅风学琴寻思,不是曾经要药材说自己懂医术来着吗?现在怎么也不给想想办法了?
不过他还真不相信风学琴懂什么医术,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也没见过在这方面有什么显露。
“要不我们找紫衫派的医者给检查一下吧!这样实在是太难熬了。”绮幻有些坚持不住的问讯。
风学琴很是无奈的递了两杯水给绮幻和马莲。“没用的的,就连我都看不出问题来那些人就更不用说了。”
绮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别人都要痛死了还在这里吹牛?这也太不把别人的痛苦当一回事了!
“你要是不信我就找来试试。”风学琴怎么可能看不懂绮幻的心思,多年的夫妻了就算绮幻动动眼睛在想什么她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来人,找位医者过来。”绮幻实在是顾不上给风学琴面子了。
他很好奇,马莲一个女娃儿怎么会有比自己还要强的忍耐力?可又不好意思问。问了万一人家说没事可以忍受,那他堂堂七尺男儿得多丢人才行?
医者很快赶到,毕竟这时候几乎整个紫衫派都是围绕一行人在运转的。不仅医者来了,听到消息后很多紫衫派的管事的又都来问候了。香蓼作为门主自然也放下繁忙的工作来探视了。
朝廷的人在他这里集体病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是中毒还是被人偷袭紫衫派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风学琴那一副你们根本就是白费劲的姿态让很多人感到莫名其妙。
“王妃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起病倒了还?”香蓼过来很是迷糊的打听情况。
“没事,喝多了睡觉着凉了。”风学琴无奈的解释,因为其中的究竟她也不是很清楚。
“着凉?那还把人放地上?也不给盖一下?”这话香蓼没敢问,回头吩咐道。
“赶紧给安排房间,这躺地上怎么行?”
“找个东西在地上搭一下就行了,不用那么麻烦。”风学琴立刻阻止。这些人在一起她还看的过来,万一谁有个突发状况她也能第一时间知道,这要是给各自分开了反而更不好。
所有人都有一种风学琴草菅人命的感觉,这都昏迷不醒了还不让妥善安置?对手下人可真是够狠心的。
果然一大群医者检查过没有看出半点端倪来,根本就看不出任何问题来,最终也只能无奈的拿出点据说可以止痛的药丸出来给每个人服下。
风学琴也不好阻止,反正也没什么危害吃点就吃点吧,最起码能让绮幻和马莲从心理上好受点。
至于说止痛,风学琴有很多种办法,可是她并不想那么做,江湖武者如果怕痛那还算什么武者?
等烦了干脆拿出纸笔开始画画,这让所有人都神色异样地看着她。就算别人可以不顾,王爷那里都痛的龇牙咧嘴了还有心思画画?可又不敢说。
傍晚时分雨萱醒了,接下来就是马佐。
不过醒了是醒了但是更难受了,这种浑身上下没一点地方不痛的感觉简直让人想死。可是医者在,并没有任何办法解决。
不过不管怎么说,马佐和雨萱也是经历过江湖腥风血雨的,是在杀戮中洗礼过的,这一点比绮幻忍受力还要强一些。
时间慢慢到了半夜,风学琴到是画了好些图纸出来,很多都废弃了,最后留下几张还很满意的样子。
没人提什么建议了,因为根本就没办法可想。
不过另外的情况出现了,先是马莲之后是绮幻,浑身上下包括手脚和脸上都开始往外渗透黑色油脂,腥臭腥臭的。
“这是要开始腐烂了不成?”一众紫衫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