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人?死伤都算吗?”风学琴对这种笼统的答案感到不解。
绮幻摇摇头,“是阵亡将士。”
“单单是阵亡将士就有这么多?”风学琴震惊的对三个人依次扫视了一遍,死了这么多人还不算伤者,居然说的如此轻松!
“王妃,你别担心,这都好几天了,天谴应该没有了。”雨萱会意的提醒了一句话。
在她的意识里天谴才应该是风学琴最担心的,至于因为一场战争死多少人她根本就不会在乎。毕竟当年平息变异之祸的时候,整个变异区的血水都成了一条条小溪。
“没想到又是因为我。”风学琴低下头,她没心情去责备雨萱的劝慰是不是妥当了。军方占尽优势都死掉了几百人,那么那些根本就没经过系统训练的江湖中人又该死掉多少?
这些军人最起码是经过协作训练的,在战争中知道相互照应。那些江湖中人来自各门各派,相互之间不可能有军队那么融洽的合作精神。
“别伤感了,战争的结果就是如此。我知道你不想见到这种血淋淋的结果,但这是必须的,我会好好安葬那些阵亡的将士。”绮幻抚摸着风学琴宛若金属丝一般的头发安慰。自己王妃是什么样的人她自然了解,但这是根本无法避免的。
“王爷,娘娘,你们要的水来了。”几个丫鬟各自端着一盆水在门口站定。
“拿过来吧!”风学琴整理了一下情绪。
虽然到个世界很多年了,但她毕竟来自于一个平和的世界,战争对她来说很遥远,战争的结果她也没机会去体验。
就算是当年在变异区杀戮不小,但去屠宰场宰杀牲畜和在刑场处决犯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
“你很善良,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绮幻再次摸摸风学琴的头发。
“你不痛吗还动?”风学琴轻轻拿下奇幻的手,她明白绮幻是想让自己知道他伤的有多严重,籍此来缓和她的情绪。
不过她还是感觉轻松多了,这一切都不是她的责任,这场战争不是她主观引发的,难道为了不再有死亡自己就要任人宰割吗?自己身边的人就应该处在危险之中吗?
“我来。”雨萱站过来要代替风学琴给绮幻清洗胳膊。
风学琴轻轻推开她。“不用,我来。”
“你可以吗?你才刚刚醒过来。”雨萱看看风学琴提醒。
“没问题的。”风学琴撩起水轻柔的把水泼洒在奇幻的胳膊上。
清洗干净之后一寸一寸的仔细捏着,有时候奇幻痛的身子都在痉挛,即便是他也无法漠视这种剧烈的痛楚。不过并没有丝毫的闪避动作,尽管他知道风学琴根本不懂医术。但这是琴儿对自己的关心,痛对他说远没有心上人的安心来的重要。
“去找一些这样的的木板过来。”风学琴比划了几种尺寸。
“我去。”马佐麻利的离开房间找东西去了。
“雨萱,去拿纸笔过来,我要开方子。”风学琴琴看向雨萱。
“还要开方子?顺便在拿些药粉过来?”雨萱看看绮幻,要说出于关心检查一下是没问题,可是乱用药那后果就严重了。毕竟伤者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当今的一字并肩王,这要是有个万一那还得了?
“去吧?”绮幻示意。
“王妃,这可不能乱来?”雨萱向外挪着提醒,她希望风学琴能收回成命。
“我相信你。”绮幻看着风学琴声音很是温柔。如果自己真被治残了,那就是对方的责任,那样的话是不是可以就不用分开了呢?
看着两个人的表现,风学琴暂时忘却了烦恼,真是环境可以改变一切,放在来这里以前能够资格让她诊治的病人整颗星球也不会超过百人,现在居然被人无限怀疑了还!
雨萱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去拿东西了。
“你也怀疑我?”风学琴抬头盯着绮幻的脸,那表情分明就有慷慨就义的成分。
“没有!只要你觉得可以就行!”绮幻赶紧搪塞,不过眼神确实闪烁的厉害。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不是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