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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风学桂琴直白的回应。



这根本就不可能瞒得住，自己的儿子何其妖孽？玛娜林月来到王宫之后就一直围着绮幻云转，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的目的何在。



“如果是你儿子做储君，我倒是认可。毕竟你这人心胸很大，要是……，那以后还真不好说了。”秦素锦叹息着。



“你是说如果小云云做储君，我毕竟也只能是母妃是吧？”风学琴笑笑。



“难道不是？”秦素锦拉风学琴在玉石桌旁坐下。玉石桌上已经摆好了一些糕点和饮品，看来秦素锦早有准备。



“你就那么在乎皇后这个位子？我感觉你现在也没多风光吧？无非是俸禄多一点，你缺钱吗？”风学琴看着侍女给自己倒上饮品问道。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秦家再不济养我也不成问题。如过我没有进入王宫该多好？那样的话就不用承担不应该属于我的责任了。”秦素锦说着挪开盛有饮品的杯子，拿起另外一个壶给自己倒上，风学琴闻得出来那是酒。



“你喝酒？绮云不反感？”风学琴问道。



“他也得知道才行啊！小云云几岁了？五岁了吧？你看看我们几个？至今还不是孑然一身？在这后宫之中我们这样的女人算什么？没有子嗣就什么都不是。”秦素锦慢慢的喝掉一整杯酒，脸色有些发红。



风学琴喝了一口饮品将杯子放下。“人生一世，甜是滋味，辣也是滋味。人心不同所求的也不同，苦辣酸甜皆是人生百味。”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就幸福了吗？依你的理解我应该感到很幸福才对吧？可我并不觉得，我里来只图安稳，但却从来不曾拥有。”



“我奢望能和相爱之人共度此生，但我做不到。此时此刻你不觉得我才是更应该感到悲哀的那一个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