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酒吧里又走进来三四个男女,杨海波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没印象。”杨海叶说道:“我看着有点不对劲。”
杨海波劝道:“你别草木皆兵,你没看人家打情骂俏还来不及。”
杨海叶又往那边看了看:“你还信这个?”
那几个男女在柜台问了问,又在酒吧里走了一圈,就说说笑笑出去了。杨海叶盯了一会儿说道:“我去看看。”
看着杨海叶出去的背影,谢灵清问道:“海叶现在这么紧张了?”
杨海波苦笑道:“他夜夜做恶梦都惊出一身冷汗。都说赵飞鹏要判死刑,昨天还座上宾、今天就阶下囚,触目惊心啊。”
谢灵清接着问道:“你们怎么办?真去国外吗?”
杨海波摇了摇头:“那只是最后的退路。可是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除非张东峰滚蛋。”
谢灵清说道:“张东峰在龙观肯定呆不长,但是不会马上离开。”
杨海波说道:“钟九歌有些无能,让张东峰如此乱来。”
谢灵清叹了一口气:“钟九歌能把局面稳成这样已经不容易,如果是其它人,张东峰这么干,早就扯开口子了。”
杨海波哼了一声:“你就知道死心蹋地侍候他。”又透过烟雾望了望酒吧门口:“海叶胆小,真要出事不一定能死咬着不说,所以好多事我现在都不告诉他。”“你也和他少说点。咱们各走各路,以后麻烦少。那二个死鬼给你打电话的事,无论如何不要让海叶知道。”
谢灵清信任大兄弟、心疼小兄弟:“凡事你多拿主意,也宽宽海叶的心。”
杨海波苦恼地说道:“姐,你是不知道,这样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有时真不如被抓住了痛快。大不了里外活动活动花点钱,也就大事化小了。”
杨海叶左顾右盼地进来,坐下说道:“他们好像走了。”
谢灵清看着杨海叶说道:“你的眼睛都肿了。”
杨海叶揉了一把面孔,苦笑道:“我睡不稳觉。”
谢灵清叮嘱道:“对那个张东峰、还有那个苏菲菲,你们以后别再搞小动作。恨他们的人有的是。公安那边的情况,我给你们去了解清楚。”
谢灵清独自开车来到陆行舟家里。
陆行舟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见她进来,放下报纸站起来热情地打招呼。
陆行舟的妻子徐波从屋里滚胖光亮地迎出来,谢灵清笑道:“陆局下了班就在家呆着,也不出去转转?”
徐波笑骂道:“他出去转什么?最多去玩他的狼犬打他的枪。”
陆行舟在老婆面前没脾气:“你们又要说悄悄话?”
徐波摆了摆手,说道:“你就安安稳稳坐在这里看报吧,我们去屋里说。”
她拉着谢灵清进了里屋,谢灵清先卖好:“省一把手来龙观,钟九歌专门把陆局叫过来介绍。省一把手还说了一句话,有陆局保驾,我们就高枕无忧了。”
徐波拉住谢灵清的手连拍带摸地说道:“他自己没说,倒听别人说了。这家伙回来不说班上话,看来
也是一时半会儿头脑发热。说实话,男人还是有需求的。”
丁婉秋叹了一口气:“你倒说得好,谁和他过?”
谢灵清抓住丁婉秋的手拍了拍:“孔玄夜是个有能力的人,以后发展前途很大。”丁婉秋不为意地说道:“当得再大的职务,我也不稀罕。”
谢灵清说道:“不是你稀罕他,是他稀罕你。你这么一闹,他为什么怕?因为还是想和你在一起过。如果他真不想和你过了,早就和你吵开了,巴不得和你离了。”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男人犯一回错误,就对女人欠一份情。他欠你这份情,以后对你就更忠心耿耿了。”
“另外,这事本来没人知道,真要闹得满城风雨,你把孔玄夜毁了,也把你一辈子的恩爱毁了。你最终能得到什么?让他一辈子恨你吗?”
谢灵清哄好丁婉秋,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