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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家伙总也值得几百两罢?我押他。」
说着,方宇将赵齐贤横在桌上一放,赵齐贤给人点了穴道,早已丝毫动弹不得。
那老叫化忽道:「且慢,这几名御前侍卫,是在下拿往的,老兄怎么拿去跟人**?」
矮胖子道:「借来使使,成不成?」
老叫化道:「倘若输了,如何归还?」
矮胖子一怔,道:「不会输的。」
老叫化道:「倘若老兄手气不好,又输了呢?」
矮胖子道:「那也容易。这当儿柳州城里,御前侍卫着实不少,我去抓几名来赔还你便。」
老叫化点点头,说道:「这倒可以。」
矮胖子催方宇:「快掷骰子。」
这一方牌已经赌完,方宇向那乡农道:「请老兄洗牌叠牌,还是老样子。」
那乡农一言不发,将三十二张骨牌在桌上搓来搓去,洗了一会,叠成四方。
方宇吃了一惊,桌上非但不见有新的牌印,连原来的牌印,也给他潜运内力一阵推搓,都己抹得干干净净,唯有纵横数十道印痕,再也分不清点子了。
倘若矮胖子押的仍是金银,方宇大可不理,让这乡农跟他对赌,谁输谁赢,都不相干。
但这时天门上押的是赵齐贤,这一庄却非推不可,既不知大牌叠在何处,骰子上作弊便无用处,说道:「两人对赌,何必赌脾九?不如来掷骰子,谁的点子大,谁就赢了。」
矮胖子将一个圆头摇得博浪鼓般,说道:「老子就是爱赌牌九。」
方宇道:「你不懂牌九,又赌甚么?」
矮胖子大怒,一把捉住他胸口提了起来,一阵摇晃,说逍:「你奶奶的,你说我不懂牌九?」
方宇给他这么一阵乱摇,全身骨骼格格作响,忽听得身后有人叫道:「快放手,使不得!」正是胖头陀的声音。
那矮胖子右手将方宇高高举在空中,奇道:「咦,你怎么来了?为甚么使不得?」
只听陆高轩的声音道:「这一位韦……韦大人,大有来头,千万得罪不得,快快放下。」
矮胖子喜道:「他……他是韦……韦……他妈的方宇?哈哈,妙极,妙极了!我正要找他,哈哈,这一下可找到了。」
说着转身便向门外走去,右手仍是举着方宇。
胖头陀和陆高轩双双拦住。
陆高轩道:「瘦尊者,你既已知道这位韦大人来历,怎么仍如此无礼?快快放下。」
矮胖子道:「就是教主亲来,我也不放。除非拿解药来。」
胖头陀道:「快别胡闹,你又没服豹……那个丸药,要解药干甚么?」
矮胖子道:「哼,你懂得甚么?快让开,别怪我跟你不客气。」
方宇身在半空,听着三人对答,心道:「原来这矮胖子就是胖头陀的师兄瘦头陀,难怪胖得这等希奇,矮得如此滑稽。」
那日在慈宁宫中,有个大肉球般的怪物躲在假太后被窝里,光着身子抱了她逃出宫去。
方宇后来询问胖头陀和陆高轩,知道是胖头陀的师兄瘦头陀,只困那天他逃得太快,没看清楚相貌,以致跟他赌了半天还认他不出。
方宇转念一想:「胖头陀曾说,当年他跟师兄瘦头陀二人,奉教主之命赴海外办事,未能依期赶回,以致所服豹胎易筋丸的毒性发作,胖头陀变得又高又瘦,瘦头陀却成了个矮胖子。
现下他二人早
已服了解药,原来的身形也已变不回了,这矮胖子又要解药来干甚么?啊,是了,假太后老女人身上的豹胎易筋丸毒性未解,这瘦头陀限她睡在一个被窝里,自然是老相好了。」
大声道:「你要豹胎易筋丸解药,还不快快将我放下?」
瘦头陀一听到「豹胎易筋丸」五字,全身肥肉登时一阵发颤,右臂一曲,放下方宇,伸出左手,叫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