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此间,不是去投降***,出卖了二公子,便独树一帜,自立为王,再也不回湾湾去的了。」
陈近南怒道:「你适才偷袭伤我,是奉了王爷之命吗?王爷的谕示在哪里?」
冯锡范道:「王爷将令,二公子在中原便宜行事。不奉二公子号令,便是反叛,人人得而诛之。」
陈近南道:「二公子好端端地,都是你从中挑拔离间。国姓爷创业维艰,这大好基业,只怕要败坏在你这等女干诈小人手里。你姓冯的就算武功天下无敌,我又何惧于你?」
冯锡范厉声道:「如此说来,你是公然反叛延平王府了?」
陈近南郎声道:「我陈永华对王爷赤胆忠心,「反叛」二字,再也诬加不到我头上。」
郑克爽喝道:「陈永华作反,给我拿下。」
冯锡范道:「是。」
只听得铮铮声响,兵刃相撞,三人交起手来。
陈近南叫道:「二公子,请你让在一旁,属下不能跟你动手。」
郑克爽道:「你不跟我动手?你不跟我动手?」连问了两句,兵刃响了两下,似是他问一声,向陈近南砍一刀。
方宇大急,轻轻将棺材盖推高寸许,望眼出去,只见郑克爽和冯锡范分自左右夹攻陈近南。
陈近南左手执剑,右臂下垂,鲜血不断下滴,自然是给冯锡范偷袭所伤。
冯锡范剑招极快,陈近南奋力抵御。郑克爽一刀刀横砍直劈,陈近南不敢招架,只得闪避,变成了只挨打不还手的局面,加之右手使剑不便,右臂受伤又显然不轻。
方宇心下焦急:「风际中、关夫子、钱老本他们怎么一个也不进来帮忙?这样打下去,师父非给他们杀了不可。」
但外面静悄悄地,土屋中乒乒乓乓的恶斗似充耳不闻。只见冯锡范挺剑疾刺,势道极劲,陈近南举剑格挡,双剑立时相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