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全无泥沙可抓。
双儿尚未站起,皇甫的软鞭已向她身上击落,方宇大叫:「打不得!」
那莽和尚急挥金杵上,上前相救。蓦地进而双儿右手抓住了软鞭鞭梢,皇甫阁使劲儿上甩,将她全身带将起来,甩向半空。
方宇抻手入怀,也不管抓的是什么东西,掏出来便向皇甫阁脸上摔去,只见白纸飞舞,数十张纸片挡在皇甫阁眼前。
皇甫阁忙伸手去抹开纸张,右手的劲立时消了。此时莽得尚的金杵已击向头顶。皇甫大骇,忙坐倒相避。双儿身在半空,不等落地,左足便即踢出,正中皇甫阁的太阳穴。
他「啊哟」一声,向后摔倒。砰的一声,火星四溅,黄金杵击在地下,离他脑袋不过半尺。双儿右足落地,跟着将软鞭夺了过来。
方宇大声喝彩:「好功夫!」拔出匕首,抢上去对住皇甫阁左眼,喝道:「你叫手下人都出去,谁都不许进来!」
皇甫阁身不能动,脸上感到匕首的森森寒气,心下大骇,叫道:「你们都出去,叫大伙儿谁都不许进来。」他手下数十人迟疑半晌,见方宇挺匕首作势欲杀,当即奔出庙去。
那莽和尚圆睁环眼,向双儿凝视半晌,嘿的一声,赞道:「好娃儿!」
莽和尚左手倒提金杵,右手扶着那中年僧人,回进僧房。方宇抢上两步,想跟那中年僧人说几句话,竟已不及。
双儿走到澄光身畔,解开他身上穴道,说道:「这些坏蛋强凶霸道,冒犯了大和尚。」
澄光站起身来,合十道:「小施主身怀绝技,解救本寺大难。老衲老眼昏花,不识高人,先前多有失敬。」
双儿道:「没有啊,你一直对我们公子客气的很。」
方宇定下神来,这才发觉,自己先前摔向皇甫阁脸面,蒙了他双眼的,竟是一大叠钞票,哈哈大笑,说道:「见了银票不投降的,天下可没几个。我用几万两银票打过来,你非大叫投降不可。」
双儿笑嘻嘻的拾起四下里飞散的银票,交回方宇。
澄光问方宇:「韦公子,此间之事,如何是好?」
方宇笑道:「这三位,吩咐你们的下人都散去了罢!」
皇甫阁当即提气叫道:「你们都到山下去等我。」
只听得外面数百个人齐声答应。脚步声沙沙而响,顷刻间走了个干净。
澄光心中略安,伸手去解心溪的穴道。方宇道:「方丈,且慢,我有话跟你商量。」
澄光道:「是!这几位师兄给封了穴道,时间久了,手脚麻木,我先给他们解开了。」方宇道:「也不争在这一时三刻,咱们到那边厅上坐坐罢。」澄光点头道:「是。」向心溪道:「师兄且莫心急,回头跟你解穴。」带着方宇到西侧佛殿之中。
方宇道:「方丈,这一干人当真是来找小喇嘛的?」
澄光张口结舌,无法回答。
方宇凑嘴到到他耳边,低声道:「我倒知道,他们是为那位皇帝和尚而来。」
澄光身子一震,缓缓点头,道:「原来小施主早知道了。」
方宇低声道:「我来到宝刹,拜忏做法事是假,乃是奉……奉命保护皇帝保尚。」
澄光点头道:「原来如此。老衲本就心疑小施主巴巴的赶来清凉寺做法事,样子不大像。」
方宇道:「
皇甫阁、巴颜他们虽然拿住了,可是捉老虎容易,放老虎难。倘若放了他们,过几天又来纠缠不清,毕竟十分麻烦!」
澄光道:「杀人是杀不得的。这寺里已伤了好几杀人命。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方宇道:「杀了他们也没用。这样罢。你叫人把这干人都绑了起来。咱们再仔细问问,他们来寻皇帝烽尚,到底是什么用意?」
澄光有些为难,道:「这佛门清净之地,我们出家人私自绑人审问,似乎于理不合。」
方宇道:「什么于理不合?他们想来杀光你庙里的和尚,难道于理就合得很了?我们如不审问明白,想法子对付,他们又来杀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