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滑调,狡猾多诈,跟为师的性格十分不合,我实在并不喜欢,所以收你为徒,其实是为了本会的大事着想。」
韦小宝道:「徒儿以后好好的改。」
陈近南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改是改不了多少的。你年纪还小,性子浮动些,也没做什么坏事。以后须当时时记住我的话。
我对徒儿管教极严,你如犯了本会的规矩,心术不会事务繁重,我没功夫再收弟子。你的三个师兄,两个在交战阵亡,一个死于国姓光复之役,都是为国捐躯的大好男儿。为师的在武林中位份不低,名声不恶,你可别替我丢脸。」
韦小宝道:「是!不过……不过……」
陈近南道:「不过什么?」
韦小宝道:「有时我并不想丢脸,不过真要丢脸,也没有法子。好比打不过人家,给人捉住了,关在枣子桶里,当货物一般给搬来搬去,师父你可别见怪。」
陈近南皱起眉头,又好气,又好笑,叹了口长气,说道:「收你为徒,只怕是我生平所作的一件大错事。但以天下大事为重,只好冒一冒险。小宝,待会另有要务,你一切听我吩咐行事,少胡说八道,那就不错。」
韦小宝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