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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 病在骨髓无奈何
中午的时候,侯平安请所有参与评课的老师吃饭。



就在学校附近的饭点定了两桌。



橙子使劲的掐侯平安,就是不让他破费了。虽然有钱,但是别乱花啊。她的观念还在于传统的那种“持家犹如针挑土,败家犹如浪打沙”的层次上。



“我请的不是客,我是在宣誓主权。”



侯平安看着和他并肩的橙子,忍不住就笑起来。



橙子的脸腾的就红了,但是还是使劲的憋着,和侯平安并肩走。



两桌饭,侯平安每一桌都敬了酒,基本上每一个人都碰了杯,哪怕是女老师不喝酒的,也和侯平安碰了饮料瓶。



并且敬酒的时候,非要拉上橙子。



这时候的橙子已经不怎么害羞了,都这样了,干脆就也端着酒杯和侯平安一起。但是她还是没侯平安那么脸皮厚。



“感谢对我的点评”“感谢指导”



这样的话就成了她敬酒的借口了。至于为什么要和侯平安一起敬酒,她不说,别人也不问,但是都心知肚明,知道是怎么回事。



中午这一顿饭,侯平安有点儿微醺了,心情确实很好。



吃了饭,老师们都作鸟兽散了。



“去我哪里休息一下吧。”



橙子说话的时候,却被侯平安牵着手,几乎是扯到橙子的那个宿舍里的。当侯平安亲住橙子的时候,橙子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所有的心思在这两人相处的时候,都化成了灰灰。



心满意足的从背后拥抱着侯平安。橙子的心理已经安静了很多了。就像一张随风飘在空中的白纸,慢慢的落下来,落在了心里,写满了诗情画意。



她看《枕上诗书》的时候,曾经对几句念念不忘。



我问大夫,什么药可医相思之苦。



他说: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兼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疾苦。



我又问:可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雪又怎能隔年,相思又怎可解。



大夫说:殊不知,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



读到此处时,心心念念,有些意难平。



其实相思的药,就是在侯平安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解了。



殊不知,医相思易,断根难。



特别是面对侯平安这样的浪子,自诩为路上行者的浪子来说,易解相思苦,难得长厮守啊。



但是往往药到病除的时候,就没有人再想以后什么时候复发。



橙子就心里满满当当的拥抱着侯平安的后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自己的怀里一样。两人的痴缠悱恻,让情根入骨,生根发芽。



所以这种相思是长在了骨头里了。



病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



橙子是知道这句《扁鹊见蔡桓公》里的句子的,所以暂时的解药,即便是扁鹊在世,也难以医治了。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她就紧紧的将这个人拥入怀抱里了。



“你不是说还有事和我说吗?”



橙子就是呓语,用下巴蹭了蹭侯平安的肩膀,鼻息热热的在侯平安的肩膀的肌肤上,反射出来的热气,让橙子的脸都感觉到热热的了。



侯平安就翻过身,两人就面对面了。



橙子还是害羞,用被子将脸遮住了,不敢看侯平安。



“我向你正式发出邀请,希望你能参与到我们的这个团队里面来。”侯平安很认真的对着个姑娘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很超前,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可以说是探索者也行,我们要为教育探索出一条新路来。”



橙子就将眼睛露出来,大眼睛忽闪的看着侯平安。



“你不是向我们学校的其它语文老师发出了邀请吗?我也是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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