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外在表现。霍去病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追着匈奴满地跑,把匈奴的头当球踢呢!暴力是他这个年龄段的正常表现,谁还没个脾气呢,再说压抑的越狠,释放的时候就越厉害。”
李燕看了姚艺宣一眼,之前她不服气姚艺宣的就是这点,人物设定的看着像那么回事,卖点十足,勾人眼球,可深挖下去会发现人物根本就立不起来。
“你说我不好的时候就特别来劲,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可是不能绝对,也有例外不是?”姚艺宣扔下手中的鸡骨头,不服气道。
“例外肯定有,但不能整本书里的人物性格都例外吧?不说别的,就说你写的皇帝,儿子在他眼皮子底下斗得风风火火的,他却像个工具人一样任人摆弄,是个傻逼吗?”李燕看着姚艺宣梳的牛角辫忍不住想伸出手薅一薅,可转念一想姚艺宣不喜欢别人碰她头发,于是忍住了。
“你写的人物就像是拿着一排木偶人给他们盖章一样,这个设定成这样那个设定成那样,既没有联系前因后果,性格也没有多面性。”
姚艺宣心里虽然觉得李燕说的有道理,但她不想承认,于是沉默不语,继续吃东西。
李燕继续说:“所以下笔之前多琢磨琢磨总没错,不过你现在有的是时间琢磨。”如今都沉浸式体验了,想必不想体会也难吧。
说了这么多再说下去听的人该生气了,李燕站起身:“走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带你去刺激刺激怎么样?”
“去哪?”
李燕嘻嘻一笑:“作为现代人,你不想去古代的妓院或者**看看吗?”
想,必须想!在现代是因为没钱没机会。
姚艺宣两眼放光:“我以前就想去澳门**玩一晚上,可又怕去了输的连裤头都不剩!”
“走啊,姐带你去浪!”花的不是她李燕的钱,她才不心疼。就好比拿公费请人吃饭,不豪白不豪!
姚艺宣看了看天色,有些遗憾:“下次吧,我现在可是个苦逼的打工人。”
“行吧,希望你能活到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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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晟宫内,高七寸的香炉像一座层峦叠嶂的群山,烟雾从山上袅袅升起,在空气中氤出一股龙涎香味。
赵皇后小产后修养了好一阵子,如今看来气色比之前好很多,她面有难色,缓缓说:“陛下,有件事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事?”隆盛帝声音低沉。
“巡夜的侍卫昨夜看见…二殿下和彤常在秘密私会。”
隆盛帝毫无带绿帽子后的气愤感,声音平淡:“哦?你怎么看?”
“此事事关皇家颜面,臣妾不知该如何处置。昨夜彤常在到我这里哭诉,说祺儿轻薄他。”赵皇后顿了顿,“彤常在无颜面见陛下,只得叫臣妾帮忙转述。”
隆盛帝轻笑一声:“无颜?”
赵皇后低声道:“祺儿平日里拈花惹草就罢了,如今把手伸进后宫里着实不该!”
“那你待如何?”
赵皇后跟皇帝迂回婉转一大圈又转回来了,她耐着性子:“臣妾拿不定主意,这才来请示陛下。”
隆盛帝毫无感情地说:“那就赐死彤常在罢!”
赵皇后瞪大眼睛,情绪有些激动:“陛下,此事彤常在本就委屈,如今不惩治施害者,反倒严惩受害者,恐怕不太公平!”
“她不守妇德,给皇室抹黑,赐死她已是仁慈!”
“可若不是祺儿招惹她,她又何至于此,况且昨夜是祺儿诓骗她去的。”
隆盛帝冷笑一声,不耐烦地站起身来:“我自始自终有说放过二王么?”
是不曾说,可也不曾说怎么处置,况且看皇帝对此事压根不恼怒的样子,如今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皇后心有不甘,手心里沁出了一层汗。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你若心里有主意,还过来问朕做什么?”
“臣妾不敢!”赵皇后连忙跪下。
隆盛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