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不简单?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江娴不理解地反问道,君瑶深吸了一口气,从桌子下抽出一张白纸,随后用笔在纸上写下了“狼人杀”三个字,又将它圈起来,画上了一个问号。
“我一直在想,这个游戏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狼人杀吗?系统发布的任务中并没有明确的说明这个游戏究竟是什么,我们只能通过之前收集的线索、在第二阶段里发生的事件来进行推断,蛛丝马迹证明它是一个狼人杀的游戏。可是真的仅仅是这样吗?”君瑶皱着眉头说道,“狼人杀的规则其实是有难度的,可是我们在这个任务里面基本上没有用到特别复杂的那部分,对我们而言有用的也就是阵营的划分、各阵营的功能以及获胜条件,其他的规则都已经被剔除出去了。”
江娴点头,的确是这样的,系统中的狼人杀游戏已经是非常简化的版本了,就像是任尧、陈佳慧这样从未接触过的新手,也能很快地理解规则并参与到游戏里面,这样的难度似乎的确不太符合第二次任务的难度,即便是任尧说的阶段式任务有难度系数的衡量,它也简单得过分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理解的游戏和系统实际上在进行的游戏是有区别的?”
君瑶点了点头,“没错,还记得吗?我们在游戏开始后的第二天白天收到了平安夜的消息,阿曼达被女巫救了下来,所以说没有人死。平安夜这个用语在各大游戏中并不常见,试想如果这个游戏真的只是狼人杀这么简单,系统既然已经隐藏了狼人杀这个游戏让我们猜测,为什么又在第二日用‘平安夜’来提示我们?这不就是中秋夜里打灯笼——多此一举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说这个游戏是一个复合类的游戏,它不是单一的游戏,而是由ab两个游戏构成的,a游戏的部分规则结合了b游戏的部分规则,这才成为了我们正在进行的c游戏。这里的a就是狼人杀,而b我们尚且未知。”江娴拍了拍手,开心地说道。
“的确是这个说法,我们很早之前就怀疑过了,神明阵营的各位神明与狼人杀的神职牌是不对应的,在桌游狼人杀游戏里面,是没有祭司这个神职的,她的技能也不明晰,就像先知ude是预言,女巫anna是治疗,守卫feeley是保护一般,祭司sara却没表现出任何的能力。这也是我怀疑的地方……”
“可是狼人方频繁地提到了一张牌是魔术师,联想一下第一夜的目标阿曼达、第二天夜目标狄安娜,离你和陈佳慧十分相近,并且陈佳慧是被系统通知了的死亡锁定目标。祭司sara极有可能是位魔术师啊!魔术师的功能就是在每天夜里交换两个人的号码牌转移目标……”
君瑶练练摇头,打断了江娴的话,“你是不是忘记了,狼人方虽然说到了魔术师,可是从头到尾他们认定的魔术师是我。他们在说觉醒,可是sara已经是一位神明了,她虽然没有具备狼人杀游戏里面某位神职的能力,可是她是拥有占卜的神明力量的。”
“你是魔术师……这,这说不通啊……”江娴思绪完全乱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狼人方非常想结束这个游戏,他们获胜的方式无非两种——杀死全部的神明或者杀死所有的村民。第一夜的目标系统并没有提示我被锁定,而第二夜目标明确说明了是陈佳慧,假设第一夜系统不提醒是为了不让我们过早地猜出规则,我本就是第一夜的目标,那么狼人方的选择就很显而易见了。”君瑶继续说道,“他们的屠边是屠民。”
“等等!为什么游戏获胜的方式一定是屠边局呢?”江娴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君瑶是魔术师这件事情狼人方没必要在撒谎,可是君瑶明明白白的与他们剩下的三个梦旅人是一个阵营,君瑶是神明的话,那么他们剩下三个人应该也是。目前已知的四位神明除了祭司sara的神职对不上,其他的三位却又十分明显,既然这个狼人杀只采取了部分规则,那为什么他不能做一些变化呢?
“为什么不能是狼人方要杀掉我们剩下的八个人呢?纹身代表着某种身份,你的纹身是魔术师,魔术师是神职,那么我们剩下三个人应该也对应了某个神职。四个明牌的神明身份,四个隐藏的神明身份,一共八个神职牌,狼人方需要全部杀死,游戏才能结束。”
“这……”君瑶有些犹豫,江娴说的似乎有一点道理,可是不足以说服她。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狼人方最先的目标是带有纹身的我们?就算我们不是神职,只是普通的村民,为什么我们会成为目标?在玩狼人杀的时候,我们最先要做的不是把已知的身份先除去吗?就像狼人方要在夜里杀掉那个确定的预言家,村民们